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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1 / 2)

&esp;&esp;华粼先抢话问道:“谁?不会又是跟她搞过的男人吧?!”

&esp;&esp;辟鸣嗅了嗅:“男人。一个被她打过的男人。”

&esp;&esp;沉默的众人很快就听到大嗓门的声音,红发穿高屐的少年拎着两个食盒走进院子里来,一瘸一拐似还没有完全恢复身体,进门就跟六双眼睛相对。

&esp;&esp;陆炽邑吓得顿住脚:“这么热闹?等等,怎么都是男人——羡泽是在我们明心宗要开窑子吗?!”

&esp;&esp;几个人的眼神更想杀人了。

&esp;&esp;华粼开口:“我知道他为什么被打了。”

&esp;&esp;陆炽邑挪着步子相靠近桌子:“呃,我就是感谢她助我疗伤,感觉也好久没见了,送点东西过来——”

&esp;&esp;江连星起身没好气道:“东西放这儿吧。”

&esp;&esp;陆炽邑抬头看他,干笑两声,越紧张话越多:“哈,江连星你吃什么长大?算了,你还是坐下吧。挺好的,当年钻衣柜看你妈搞师尊,现在这会儿可以坐院子里听你妈逛窑子了。哦师尊,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莺莺燕燕确实太多了。呃,你们先站着,我进屋等她,我有关于骨蛟的事想要与她商议——”

&esp;&esp;葛朔扶额。

&esp;&esp;他觉得羡泽再怎么杂食,恐怕也吃不下眼前这个红毛小矮子,但这家伙说的话,他都想揍一顿了。

&esp;&esp;她年少时候不怎么离开泗水确实是好处更多,否则就以羡泽的魅力和性格,那五百年能找上门来想“进屋坐坐”的男人恐怕不止六十个吧。

&esp;&esp;……

&esp;&esp;羡泽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院落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枫叶,她便提裙往主屋走去。

&esp;&esp;一进主屋的门,羡泽僵住了。

&esp;&esp;主屋一共没几把椅子,上头已经坐满了人。

&esp;&esp;全是熟人。

&esp;&esp;辟鸣正在眼睛乱转,似乎偷偷嗅着每个人;华粼正在以灵力打磨着他的两把银锏;陆炽邑盘腿脱了木屐,仰头睡得几乎要张嘴。

&esp;&esp;宣衡垂着眼坐在右首座上,脊背笔直好似开会,表情比打坐的佛都严肃;钟以岫则手指拽着开线的袖口,那根线头已经被他拽出几米长,缠在手腕上,一边袖口都比另一边袖口短半截。

&esp;&esp;而江连星干脆都没坐,他抱着胳膊站在门内,像个警觉敏锐随时要扑上去咬人的看家犬一般,死死盯着这几个人。

&esp;&esp;倒是没人敢坐上头的主座。

&esp;&esp;羡泽都想后退一步出去。

&esp;&esp;华粼先一步抬头看到她,面露惊喜之色,但羡泽立刻意识到,葛朔并不在这里。

&esp;&esp;她怕的是葛朔又打算自己脖子上开个血洞,立刻转头问江连星:“你师父呢?”

&esp;&esp;华粼一愣,他隐约感觉到,羡泽没问他而问江连星,好似是更相信江连星一般。

&esp;&esp;……难道是因为葛朔与魔主互斗的事,他全程都听了葛朔的命令,羡泽对他有几分离心了?

&esp;&esp;江连星答道:“师父在树上呢。”

&esp;&esp;羡泽:“树上?!”

&esp;&esp;她转过身快走几步,羡泽脑子里都想过,是自挂东南枝的“在树上”,还是变成苍鹭站在树梢的“在树上”?

&esp;&esp;一抬头,就瞧见葛朔赤脚挽裤脚,躺在最粗的一根枝杈上,脸上罩着竹笠,枕臂而眠。

&esp;&esp;简直跟当年在泗水他偷懒的时候一模一样。

&esp;&esp;他似乎是受不了屋里的氛围,也不想跟他们坐在一个屋里,便独自跑出来,在枫叶遮掩的树荫下渐渐睡着了。

&esp;&esp;羡泽笑了起来,她手指动动,十几点水珠从叶片间落下,砸在葛朔的竹笠和头发上。

&esp;&esp;他惊醒,下意识的道:“啊、下雨了!”

&esp;&esp;可是晌午日头高挂,树荫斑驳,哪里有下雨的迹象,葛朔低下头,就瞧见羡泽笑着背手站在树下:“对。快回家收衣服吧。”

&esp;&esp;第184章

&esp;&esp;葛朔恍惚了一下。

&esp;&esp;以前羡泽也有在树下叫他的时候, 当时他们对潜在的危机一无所知,只是在一起嬉戏玩闹,觉得泗水的一切都不会变。

&esp;&esp;羡泽笑:“你怎么自己跑树上来了?”

&esp;&esp;说起这个, 葛朔脸都绿了:“我进屋做什么, 跟他们凑两桌麻将吗?一个个眼神乱飘,瞎话胡说的,我看都不想看见他们。”

&esp;&esp;他早就知道某些人的存在, 几年前跟羡泽在一起的时候, 羡泽也问他:“忠贞的苍鹭难道现在能包容我的性子了吗?”

&esp;&esp;他当时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说:“我不想再错过了。”

&esp;&esp;或许是他们生活在一起那几年, 他俩日夜相伴, 葛朔对于她过往的情人没有什么实感,就算是华粼有时候跟她撒娇亲密, 他也会自我安慰说华粼还是小屁孩——

&esp;&esp;不过葛朔当时也有忧虑。

&esp;&esp;如果华粼日渐长大, 在羡泽的心里, 天平会更倾斜向哪一方?

&esp;&esp;若是当年, 他还能坚定的说自己渴望对应的忠贞。

&esp;&esp;但当经历这么多风雨,当他真的在长夜之中与她共枕同眠……

&esp;&esp;他该怎么面对羡泽的选择?

&esp;&esp;但当下羡泽哪知道他内心的动摇, 只是眯眼笑:“打麻将?那你说不定能挣出咱们蓬莱的启动资金了。”

&esp;&esp;葛朔笑了,但又撇了一下嘴角, 将竹笠盖在脸上:“他们要与你说话呢, 我先在这儿睡会吧。”

&esp;&esp;羡泽想了想:“行。我打算晚一些就回蓬莱,你也再歇一歇。”

&esp;&esp;葛朔心里舒坦几分:等回了蓬莱,某些凡人总是没资格跟上来了吧。

&esp;&esp;羡泽往屋里走。

&esp;&esp;她环顾一圈,忽然意识到这满院子的男人,基本都是被她以各种方式吃过用过的。

&esp;&esp;辟鸣和陆炽邑、华粼帮了他不少忙。

&esp;&esp;葛朔、江连星、宣衡和钟以岫,此刻都远不是他们全盛时期的力量, 几乎每个都是残缺伤病,贡献过不少力量给她。

&esp;&esp;在她面对的难关与历练前,这些人被他吃过肉,吸过血,成为过她的刀或盾。有些人是活该,有些人是奉献,但始终她的挑战、她的人生命题是碾过他们生活的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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