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要把你嘴唇咬烂了,出不去了, 所以必须要在泗水留一夜。”
&esp;&esp;葛朔也忍不住笑了:“我这么傻啊。”
&esp;&esp;葛朔跟她一起回泗水旧宫时, 恰好到了梅雨的时节。当年在神鸟们和她一同出发去东海的时候,就已经搬空了宫室,羡泽早把各种宝贝家具都放在了宝囊中, 现在只剩下建筑。
&esp;&esp;泗水旧宫周围庇护的结界, 都是华粼多年来一点点构筑的, 他给她造了一大片安心无虞的家与游乐场, 但随着他在东海死掉, 结界破碎,几十年来风吹雨淋还是侵蚀了这片建筑群。
&esp;&esp;羡泽之前居住的旧宫因为地势高, 风雨迎面, 所以看起来最为破旧, 台阶上已经生了很多青苔, 有几个窗框甚至掉了下来。
&esp;&esp;而葛朔居住的宫室,被众多树木环绕, 反倒看起来还一如当初,只是回廊上落了一层绿叶。
&esp;&esp;葛朔跟她推开门, 里头桌椅床榻竟然还像新的那般。
&esp;&esp;葛朔扫视一眼就明白了:“我想起来了, 在你小时候这屋子是咱们三个一起住,因为你老是乱抓,所以家具、墙壁我都施了庇护术法,这些年也没有完全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