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皱眉道：“你说清楚，哪些？！”

&esp;&esp;江连星膝盖已经有点抖了，他咬牙：“大、大部分，包括羡泽小时候——”

&esp;&esp;羡泽手指一僵，她猛然抽出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esp;&esp;江连星抬起眼看她，他目光有种苦楚的湿漉漉，他道：“可我是江连星。”

&esp;&esp;羡泽眼睛闭上。

&esp;&esp;他知道了。他知道自己跟假华粼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甚至脑袋里还可能拥有着过去几百年她和华粼相识亲近的一切画面。

&esp;&esp;他看她闭上眼睛偏开头，又上前一步，声音有些哀求的重复道：“羡泽、师母……我是江连星。我不是别的人。”

&esp;&esp;羡泽嗤笑了一声：“你怎么会不是别的人？你是仇人的分身，你是死去的情人，你是我养大的，也有着养育我的记忆。你挤满了我人生的各个阶段，你怎么会只是江连星？”

&esp;&esp;江连星知道她没说错。

&esp;&esp;就因为这些错综复杂的回忆，他最近这一两个月从来没能睡好过，在梦里他时而温顺时而邪恶，时而抱着襁褓中的小金龙，时而扑在她膝头叫她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