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晴泪水湿了枕头,无法说出一个字,只是恶狠狠地看着萧溯,纵使曾是杀人无数的人屠将军,此时是多么的无助。
&esp;&esp;萧溯的脸靠在谢晴耳边,邪笑着问道:「怎么?想起来了吗?你在那霍兰达王城时,勃尔赤…他的床,好睡吗?」他的手又抓起谢晴的头发,逼迫她直视着他的双眼。
&esp;&esp;她浑身一震。那语气中,带着赤裸的侮辱与嘲讽。
&esp;&esp;「你真叫我噁心!」他唇角勾起一抹轻蔑,「不仅背叛,还为了达成目标,卖弄起你那骯脏的身体?今日——我便让你好好回忆,你在我身下时销魂的模样!」
&esp;&esp;下一瞬间,他猛然将谢晴压在床柱之间。谢晴的四肢被铁链束缚,根本无法挣脱,而他的动作带着刻意的羞辱——将她强行扯到无法抬头的姿势,他将两隻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口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不断进出。
&esp;&esp;「怎么?没有帮他含吗?都生疏了?你以前帮我含的很好的。」接下来,他的行为不但打破谢晴身为现代人的三观,更摧毁她的自尊。
&esp;&esp;萧溯将她翻过身,扯下她的裤子,谢晴已然猜到,他大概想对她做什么。
&esp;&esp;「萧溯!你住手!你有病吗?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这样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放过我好吗?而且我跟你一样,都是男人的啊!」谢晴急的哭了出来,低声乞求,换来的是他更粗暴的对待。
&esp;&esp;他撕烂她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的衣服,拿起一块破裂的衣角将她的嘴塞满,接下来直接用他的双腿将她的腿分开,然后毫不留情的直接将她的后身贯穿。
&esp;&esp;他从头到尾不发一语,就如洩愤般的在她身上进出,粗壮的肉身使她未经准备的后庭撕裂,流出的血并没有起到润滑的作用。因粗暴而裂开的下身,血不断的随着萧溯的插弄流到她的腿根及床上。
&esp;&esp;就如灵魂被撕裂般的疼痛,早已让谢晴无法出声。
&esp;&esp;剩下的,只有艰难的呼吸声。她的手腕及脚腕也因不断挣扎,在铁鍊的摩擦下早已破皮流血。
&esp;&esp;「你记起来了吗?你在我身下就是这么淫荡,勃尔赤你也是这么伺候他的?」他肉身退出,将我翻身与他面对面,而后将我的双腿折起过肩,又扶着浮着暴起的血管、看起来狰狞肉柱全部没入她的身体,两人交合处完全出现在她的眼前。
&esp;&esp;他粗大的下身不断撞进她的身体,拔出后又猛然刺进的分身,就像是那晚的匕首,沾满鲜血,进出过萧溯的身体。
&esp;&esp;谢晴脑中一片空白,眼前这画面实在太过震撼,性爱的过程也太令人无法忍受。
&esp;&esp;在现代,谢晴算是一张白纸,性爱对她来说,只跟闺蜜在网路上偷看过。看小片的时候,主角们在前戏时谢晴已经是看得脸红心跳、害羞的不敢直视,更何况是现在,真真实实的正在经歷一场漫长的强。暴。
&esp;&esp;她分辨不出,萧溯刚说的话,是对因爱人出轨的心痛,还是单纯的想要羞辱。
&esp;&esp;「你说啊!在他的床上,爽吗?爽的直接倒戈于他?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我?」他将谢晴粗暴的翻身,再度无情的刺入。
&esp;&esp;「你刀子捅进我的身体时,可有感到一丝后悔?」萧溯恨,他真的恨。他恨谢凤晴杀了他的母后,他也恨他因勃尔赤背叛他,他恨到,不知道自己已流下眼泪。
&esp;&esp;他激烈的进出带来的疼痛,让她不断呼吸,边忍着下身不断被撕裂的感觉。
&esp;&esp;而他的逼问像一把把利剑不断刺进她的脑海。怒气、恨意、与屈辱交织成压得人窒息的气场。她的心口翻涌,却一句辩解也无法说出口,因为她根本不是谢凤晴。
&esp;&esp;纵使这副身体之前是很健壮,但在最近反覆一直受伤下,让她也无法承受。
&esp;&esp;萧溯的暴怒应该能够让他的这场折磨一直持续下去几个时辰,谢晴的身体已经因过度疼痛而麻木,不久后,她便昏死过去。
&esp;&esp;梦中,谢晴来到另一个世界,她用力挥手拨开前方的雾,渐渐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草原。
&esp;&esp;草原的另一头,有连绵不断的高山,
&esp;&esp;山下有一个不少的部族,石造尖顶房有大有小,
&esp;&esp;最大的一座,就在这数千个座房的中间,那是一个很高、很大的王城,是个充满关外异族风情的王城。建筑风格,很像是德国的天鹅堡,非常壮观、美丽。
&esp;&esp;后方忽然一阵马蹄声,一组军队向谢晴直奔而来。
&esp;&esp;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闪避,因为无论怎么躲,都无法躲过这上千的骑兵部队。
&esp;&esp;就在他们快撞上她时,她突然飞起,落在为首的那个男人的马背上,就这么的和这个男人共乘一匹黑马。
&esp;&esp;谢晴坐在他的前面,他双手环着她的腰,拉着韁绳,她可以感觉到他愉快的心情,以及在她后庭进出的肉柱!
&esp;&esp;在他身体内进出的,是位少年轻年郎。他粗獷,有着浓眉大眼,好像新疆维吾尔族的人。开朗的笑声从她的头顶传来,谢晴想再看清楚他的脸,却变得一片模糊,只有下身微微的痛带来的愉悦感,令她的感觉异常清晰。
&esp;&esp;谢晴和他共骑的马直奔那座草原城外最大的大帐,沿路还可以清楚的听到人们高喊:
&esp;&esp;「勃尔赤王子万岁!勃尔赤王子万岁!」
&esp;&esp;喊声渐远,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呼唤。
&esp;&esp;「将军?将军?你醒醒!」谢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陈宛儿的脸,陈宛儿见她没有反应,她转身对苏婷说:「快去请大夫!」
&esp;&esp;是做梦吗?有人来了?
&esp;&esp;「苏婷?」她虚弱的问。
&esp;&esp;「将军,我是宛儿。」她将谢晴从床上扶起。
&esp;&esp;谢晴扶额皱眉,觉得自己好像来到这个世界后,身体没有一天是完全健康、头脑没有超过十天是清醒的。
&esp;&esp;「将军,是业京那边安排我来接您回去的。这两日三皇子出城,暗卫已被我引开,我们必须立刻离开!」她熟练地解开我的镣銬,换上僕役衣物,谢晴强忍身体的疼痛,点了点头。
&esp;&esp;「将军,能走吗?」她担心的看着谢晴。见她点点头,苏婷和陈宛儿便扶着比她们高出许多的谢晴迅速离开溯王府。
&esp;&esp;一路上,陈宛儿和苏婷避开了所有巡防,甚至后院的守卫也不见踪影。谢晴心想,这一切太顺利了——顺利得不合常理。
&esp;&esp;他们顺利的从后门出去,上了陈宛儿安排的马车,
&esp;&esp;马伕一喝,车便开始疾速前进,载着谢晴逃离这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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