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言毕站起身,向堂房走。
&esp;&esp;她向来开朗好动,鲜少有这般心不在焉的样子。
&esp;&esp;霍诀抓住她的衣角:“为何心?”
&esp;&esp;容绒扭头看着他的手,缓缓道:“书衡不知是怎么了,突然说日后不再与我来往,我与他之前说好要一起开业赚钱。”
&esp;&esp;霍诀笑容渐凝。
&esp;&esp;容绒继而认真的问:“霍七,我是不是挺招人厌烦的?”
&esp;&esp;“不是,兴许是那书衡喝多了酒,开玩笑罢了。”
&esp;&esp;容绒蹙紧秀眉,轻道:“怎么可能呢。”
&esp;&esp;……
&esp;&esp;谁料第二日,书衡主动上门来向她赔不是,道他昨日之言是因饮酒过量,胡说八道,叫她莫要挂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