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送死的份儿。
&esp;&esp;要是陆秉钊真受伤了,她再去也不迟。
&esp;&esp;心里刚打定主意,远处一声枪响,田里的麻雀扑落落飞了出去。
&esp;&esp;霁月如惊弓之鸟,身子一下僵紧。
&esp;&esp;视线在陆秉钊离开处打转,手压在门把上,反复下不了决定。
&esp;&esp;去,还是不去?
&esp;&esp;霁月咬牙,死就死吧,反正她也一心求死,一枪打死也是个全尸。
&esp;&esp;她推门下车,迅速隐入麦田。
&esp;&esp;进了麦田完全的摸瞎,要知道深绿色是极好隐藏身影的颜色,除非穿得大红大紫,就比如霁月。
&esp;&esp;一身粉色的裙子,白色的上衣,活脱脱的人行肉靶。
&esp;&esp;她懵头懵脑走了几步,又后怕地往后撤,挨一枪还行,万一几枪她不得痛死,还是不要逞能了。
&esp;&esp;转身走了几步,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有男人咒骂声响着:“妈的,我刚是不是打中了?”
&esp;&esp;“跑哪去了,找几圈都找不见。”
&esp;&esp;“走,上去瞧瞧。”
&esp;&esp;上去?
&esp;&esp;霁月迅速抬头,越过麦田看向四周,远处有一个矮小的山丘,虽然看不见太全,但也能大致望见麦田里不一样的颜色。
&esp;&esp;得提醒陆秉钊。
&esp;&esp;她迅速往麦田里走,同时大声喊道:“嘿,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