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如此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esp;&esp;“你的宫女，也在朕手上，要见见么？”

&esp;&esp;他贴在她耳边，薄唇如刀。

&esp;&esp;芊芊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esp;&esp;“你把她怎么样了。”

&esp;&esp;“这取决于你。”

&esp;&esp;“原来，你都知道……”

&esp;&esp;“这是朕的皇宫，你以为呢？”

&esp;&esp;他是皇城的主人，对宫禁有绝对的掌控。

&esp;&esp;谢不归不紧不慢道：“百戏团所在的驿馆，想来朕的惊羽卫也已团团围住，严密监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esp;&esp;“你……你竟然……”

&esp;&esp;“你以为他一个异国之人，凭什么能在朕的皇宫来去自如？”

&esp;&esp;她怎么忘了，这是他最擅长的招数！守株待兔，请君入瓮……

&esp;&esp;“戚妃，你里通外敌，有叛国之嫌。怎么罚你好呢，嗯？”他语带亲昵，却危险至极。

&esp;&esp;她知道，他在暴怒的边缘。他怒火愈盛，音色愈柔。

&esp;&esp;挥一挥手，动辄便是数十条性命。

&esp;&esp;求他吗？不，不，求他没有用。

&esp;&esp;却死虫的下场让她深刻意识到了，软弱地流泪，只会使她更快地失去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东西！

&esp;&esp;“陛下想要什么。”

&esp;&esp;“朕想要什么。”他忽然动怒，手攥得她肩头极紧，她甚至错觉听到骨头错位的响声，“戚妃不是清楚得很吗？！”

&esp;&esp;剧痛传来，芊芊脸色一白，却紧闭双唇，彻底沉默了下来。

&esp;&esp;须臾，她慢慢地抬起眼帘：

&esp;&esp;“放过他们。”

&esp;&esp;不知道又是怎么激怒了他，一声冷笑，他猛地拽着她一路到桌边，行走太急，她差点被裙摆绊倒。那绣着龙纹的衣袖拂过，“砰”的一声，宫灯被他从桌上扫落，他拉过她便按在了桌上。

&esp;&esp;“不要在这里。”后背抵住冰凉坚硬的桌面，她难堪。

&esp;&esp;男人却蓦地抵近一步，强势地顶开她的膝盖往左右两边打开。

&esp;&esp;彰显不容忽视的存在。

&esp;&esp;沉冷的声音从头顶压下，带着滔天的怒火：

&esp;&esp;“你说了，算吗？”

&esp;&esp;她说了当然不算。

&esp;&esp;身子往后折去，她感到自己像是那一盏风中的烛火，被风吹得飘来荡去，惶惶然而不能自主。

&esp;&esp;裂帛声响起。

&esp;&esp;最先坠落在地的是绣鞋，紧接着是轻薄的罗袜、被撕开的外裙，系在腰间的丝绦，最后是那一件云纹绣桃花的小衣……

&esp;&esp;他这么多年习惯一直是没变，脱她永远都是从鞋袜脱起。

&esp;&esp;芊芊倏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