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年已经啾的一口亲了上去。
&esp;&esp;不是单纯輕如羽毛的吻,落在陆明燼微凉的唇上,白若年还很欠得伸了舌头,小小的舌尖伸进去,和之前大大方方吧唧一口亲脸上完全不同。
&esp;&esp;这是在明确ao有别后,被咬了一口后,白若年第一次亲主人,帶着点试探和故意,像小貓小心翼翼伸出爪子玩火,碰到火苗的一瞬间就把爪子縮回来。
&esp;&esp;虽然还是一触即分,但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esp;&esp;陆明燼一动没动,低头看着家貓。
&esp;&esp;白若年像只偷腥的小猫,帶着点惡作剧完成的狡黠,还仰起脸眨眨眼,故意感十足。
&esp;&esp;颇有点底线蹦迪,嘿嘿亲到,你奈我何的意思。
&esp;&esp;之前如果能说小猫不懂。
&esp;&esp;现在看好像小猫有点懂了。
&esp;&esp;但不完全懂。
&esp;&esp;还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
&esp;&esp;陆明燼笑了,眼眸此刻深不见底,翻涌着浓稠墨色,像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海面。
&esp;&esp;“宝宝,不是你说的ao有别嗎?”
&esp;&esp;“怎么上了一天学,就忘了?”
&esp;&esp;“不可以隨便亲亲的,知道嗎?”
&esp;&esp;語气很温和,但行动上完全不同,他慢慢靠近,所谓安全距离成了一把无关紧要的伸縮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白若年笼罩。
&esp;&esp;陆明烬低头看着几乎被圈在懷里的人,他微微俯身,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白若年耳垂。
&esp;&esp;“这么玩,不怕我再咬你?”
&esp;&esp;因为刚配过耳蜗的缘故,白若年此刻对声音格外敏感,低浅的声音在神经上炸开,刺激的不行。
&esp;&esp;白若年抖了一下,开始小口喘气。
&esp;&esp;主人有点不对。
&esp;&esp;主人好像不高兴了。
&esp;&esp;他扭头朝陆明烬方向看过去,后者面无表情,但是眼里一点原本的银色都看不到,之前的克制在一点点褪去,露出底下某种更原始、更危险的东西。
&esp;&esp;白若年缩缩脖子,好吧他确实有点故意的成分在,于是老老实实答。
&esp;&esp;“怕。”
&esp;&esp;“怕嗎?”陆明烬的指尖輕轻拂过白若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唇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瓷器,然而指腹帶着薄薄的茧,带着一种粗粝的近乎亵玩的摩挲。
&esp;&esp;“我感覺宝宝一点也不怕。”
&esp;&esp;陆明烬道。
&esp;&esp;“你亲一个alpha,就要想到后果。”
&esp;&esp;“一直这么玩儿可不好。”
&esp;&esp;他不知道懷里这小东西到底是猫猫天性里的顽劣耍欠,还是无师自通。
&esp;&esp;他只知道,白若年需要好好教一教。
&esp;&esp;今天在帝校外等,身边的那个女生还好,是个beta,可其他人往小白方向看过去时的眼神,觊觎,虎视眈眈。
&esp;&esp;几乎要把隐藏在基因里的阴暗激发出来。
&esp;&esp;念头落下的瞬间,陆明烬猛地低头,一口咬上白若年柔软得,看着像果冻一样的唇瓣。
&esp;&esp;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esp;&esp;是掠夺,是惩罚,是宣告主权。
&esp;&esp;“唔!”白若年瞬间睁大了眼睛,所有的狡黠和得意都被这个凶狠的吻撞得粉碎。
&esp;&esp;陆明烬的舌強势地撬开他的齿关,攻城略地,席卷着他口腔里每一寸气息。那感覺太过强烈,太过陌生,白若年只觉得浑身发软,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esp;&esp;陆明烬早有预料,紧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强硬地将几乎软倒的他提了起来,牢牢禁锢在懷里。
&esp;&esp;他今天算是舍命陪君子了,既然小猫敢点火,就要承受点燃燎原大火的后果。
&esp;&esp;白若年整个人都不好了,缺氧、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不停地刺激他。
&esp;&esp;这个亲亲,远超之前的蜻蜓点水,实在太刺激,刺激得他想逃。
&esp;&esp;奈何白若年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也撼动不了一点,被陆明烬手臂不容置疑得箍住。
&esp;&esp;微弱的反抗,在ss级alpha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esp;&esp;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主人总跟他强调,不要随便和alpha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