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目光难掩恐惧地看着潘因，不是埃里克因斯。

&esp;&esp;卡德。潘因夸奖道：你终于学会诚实了。为了奖励你，我要送给你第二件礼物。

&esp;&esp;不!卡德嘶声说，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放过我!我只是一把刀，不是我要刺杀你们!

&esp;&esp;触手再次钻进卡德眉心。

&esp;&esp;它来自安德烈奎特。他比威廉艾森更能忍受痛苦，受了二十八道刑罚。潘因说。

&esp;&esp;当触手再次钻出来后，卡德呆滞了几分钟后，才从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中找回自己的意识。

&esp;&esp;潘因兴趣盎然地观察卡德神情的变幻。

&esp;&esp;魔鬼

&esp;&esp;潘因眨眨眼睛，好久没听到人类这么说他了

&esp;&esp;接着，卡德开始痛哭流涕。

&esp;&esp;他向潘因求饶：潘因少爷，我不该袭击飞船!我该死!我该死!潘因少爷!您饶了我!饶了我!从今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我给您当狗，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esp;&esp;我是b级觉醒者，我很有用的。潘因少爷，您饶了我!

&esp;&esp;潘因歪歪头，不客气地说：当狗?你哪有狗可爱?算了，你叫一声我听听。

&esp;&esp;卡德毫不犹豫地学了几声狗叫。

&esp;&esp;潘因嘴角翘起：真乖，怎么这么乖～

&esp;&esp;卡德期待地望着潘因，受鼓舞般又汪汪叫了几声。

&esp;&esp;下一刻，他伸出三根手指向卡德晃了晃，玫瑰色的嘴唇吐露出让卡德神情惨变的话，奖励你第三件礼物。

&esp;&esp;他将触手再次送入卡德的眉心。

&esp;&esp;接下来的一小时，潘因没有再给卡德开口的机会。

&esp;&esp;观刑室里，审讯官看着光幕里的卡德，一股寒意盘踞在背部不散。

&esp;&esp;他做了那么久的审讯官，他深深知道，卡德在什么样的无间地狱里。

&esp;&esp;潘因的小触手的颜色从黑色变成灰色。当潘因终于将触手从卡德的眉心唤回来后，卡德的目光空洞得像失去了灵魂。

&esp;&esp;刑架下的地板积聚了一滩血水，全是卡德淌下的冷汗和挣扎得磨出骨头的手脚流出的血。

&esp;&esp;潘因再次取出一颗红苹果味的水果硬糖放进嘴里，他库查库查将糖块嚼成粉末，咽进肚子。

&esp;&esp;小触手委屈巴巴地缠在潘因的手指上，向潘因抱怨自己又变小了，不久前吃的能量又吐出来了，表示自己饿了。潘因捏捏小触手，干瘪了很多，手感软绵绵的，干脆当玩具捏着玩。

&esp;&esp;小触手：

&esp;&esp;潘因欢快地问：卡德，谁指使的你袭击飞船?

&esp;&esp;卡德嘴巴张开，发出的却是凄惨的呜咽声，那双原本凶厉的眼睛不停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