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鉴听得挺满意,他和顾硠的沟通远比他最开始所想的要顺利许多。然而,就在一切正事谈完之后,顾煊突然就变了,他换上了一副慈祥老爷爷的神情,用极其欣慰的语气,对顾鉴道:你看看,多好的孩子啊!你父亲若是能看见你现在的成就,他一定高兴。这就是一种传承。
&esp;&esp;顾煊真情流露的感慨:不论多么强大的修士,总有一日会归于尘土,唯有血脉能够不断延续。人活一世,所有的一切努力,不过都是为了这一点罢了。
&esp;&esp;就像顾钊,哪怕他再是不争气,可他终归是顾硠唯一的儿子
&esp;&esp;顾煊这会儿说的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顾鉴听得莫名其妙,只有在听见他说,顾钊是顾硠唯一的儿子时,顾鉴猛然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他不是吧?顾钊夫人的孩子,不是和顾硠生的吗?
&esp;&esp;顾煊:
&esp;&esp;顾家众人:
&esp;&esp;顾鉴:
&esp;&esp;顾鉴与顾家众人面面相觑,自打他的话音一落地,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顾鉴短暂的质疑了一下自己,这样的丑闻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但他很快又想,自己又不是在胡乱造谣,这事儿既然是从顾钊的嘴里说出来的,那想必是千真万确错不了的,他只不过是在阐述事实而已,为什么要觉得心虚呢!
&esp;&esp;做下那等丑事的人又不是他!
&esp;&esp;要心虚也是顾硠这个人渣败类心虚啊!
&esp;&esp;想到这里,顾鉴便又愈加理直气壮的挺直了背,顾煊最先恢复理智,他用眼神示意了一番身边人,于是一名顾家子弟便开始设置结界。顾煊问顾鉴道:你说顾硠和儿媳偷情,可有证据
&esp;&esp;顾鉴:
&esp;&esp;顾鉴说:你也讲了是偷情。我从未踏足过中州,更没有躲在顾硠的床板下偷听,这样私密的事情,除非当事人,否则哪个能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