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接下来的几周，她除了完成周延平安排的琐碎得近乎机械的任务外，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和陈晖研究新模型上。陈晖丰富的实盘操作经验让他们的研究顺畅了很多，不再是闭门造车。
&esp;&esp;偶尔魏锋在家里或办公室里会刁难她，但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esp;&esp;一天深夜，开放办公区已经空空荡荡，徐安还坐在工位上专注地写代码。
&esp;&esp;忽然，身后有人忽然走近，一道阴影覆盖在她的键盘上。她下意识地回头，对上了魏锋冷峻的脸。
&esp;&esp;“这么晚了还不走？”
&esp;&esp;“嗯，最后做完这组测试。”她又回过头去盯着屏幕。
&esp;&esp;“你最近不专心。”魏锋强行掰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
&esp;&esp;“我一直在专心给你打工啊。”她还在想代码里的问题，随口答到。
&esp;&esp;“没有人关心你的工作。”魏锋仿佛被逗笑了，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脸颊：“狗看到主人应该激动、高兴，而不是像你这样。”
&esp;&esp;徐安没吭声，想了一瞬，她慢慢地顺从地跪了下去，抱住魏锋的腿，用最能取悦他的表情仰脸看他。
&esp;&esp;魏锋看出了她动作里的讨好，和讨好背后的心不在焉，嗤笑了一声：“趴在我的胯下心思却在别处。”
&esp;&esp;“是我对你太好了吗？”
&esp;&esp;徐安没有回答，她不敢反驳也不愿认同。
&esp;&esp;“啪！”魏锋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说话！”
&esp;&esp;徐安的头偏向一边，还是没有吭声。
&esp;&esp;魏锋盯着她，被气笑了：“很好，看来你应该多学学做狗的规矩。”
&esp;&esp;“先回家。”他冷冷地甩下一句。
&esp;&esp;徐安爬起来跟着他一前一后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四面都是镜壁。魏锋站在电梯按钮前，却迟迟没有动作。
&esp;&esp;“趴下。”
&esp;&esp;徐安迟疑着，带着一些祈求望向魏锋：“……能不能不要在外面？”
&esp;&esp;回应她的是又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电梯里炸开，金属壁将回音层层放大。
&esp;&esp;“狗说话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esp;&esp;徐安咬着唇看着他。魏锋很不耐烦，直接将她肩膀一推。她被迫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震得骨头发麻。
&esp;&esp;她抬起头，看见自己的身影映在电梯壁上，像一张褪色的照片，被囚禁在一格格金属框里。
&esp;&esp;电梯忽然启动，颤动着缓缓下降。机械的轰鸣声放大了她急促的心跳，徐安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滞了，她害怕门打开时，会有人看见她此刻的狼狈与无措。而魏锋却一动不动，仿佛她的羞耻与恐惧与他无关。
&esp;&esp;直到电梯减速将要停下时，魏锋才冷淡地开口：“起来吧。”
&esp;&esp;徐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站起身。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是巡查的保安，幸好他丝毫未察觉出异样。她迅速低下头，紧跟着魏锋走了出去。
&esp;&esp;徐安跟着魏锋快步走进车里，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车驶出车库时，金融区的街道已经空空荡荡，高耸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零星的灯光。徐安将头轻轻侧靠在车窗上，路灯的光影在她被打得发烫的脸颊上飞速划过。
&esp;&esp;魏锋一路把车开得飞快，没有和她说话。他们沿着东河一路向北，河面黑得无声无息。偶尔一艘渡轮驶过，引擎低沉地轰鸣，稀落的灯火一闪，又很快被夜色吞没。
&esp;&esp;进入上东区后，街道安静了许多，路边的树影被路灯拉得很长，一排排褐石住宅沉默伫立，街口的咖啡馆只留着最后一盏橙色的小灯。车子缓缓停下，发动机熄灭的瞬间，夜色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
&esp;&esp;回到家中，魏锋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整个房间被压抑暧昧的光线覆盖，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esp;&esp;魏锋随手解下领带，扔在沙发上。他盯着徐安，笑意冰凉而残忍：“驯狗，要从让它害怕开始。”
&esp;&esp;徐安的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她望着魏锋和他恶劣的讥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哀伤，但很快又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她没有后退，而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待接下来的羞辱。
&esp;&esp;魏锋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缓缓走近，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轻蔑。
&esp;&esp;“跪下。”
&esp;&esp;徐安盯着魏锋，不情不愿却认命地跪了下去。
&esp;&esp;“叫主人。”
&esp;&esp;徐安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仿佛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esp;&esp;魏锋猛地踩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踩得贴在了地板上。
&esp;&esp;“叫出来。”魏锋的鞋跟碾过她的肩胛骨，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esp;&esp;“主人……”徐安声音嘶哑，小得几乎听不见。
&esp;&esp;“大点声。”魏锋再次大力碾压，语气却很平静。
&esp;&esp;“主人。”徐安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感。
&esp;&esp;“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样子。”魏锋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戏谑和残忍：“从现在起，这一夜，你不许站起来，不许用人的口气和我说话，只能狗叫。”
&esp;&esp;“好……”
&esp;&esp;“你说什么？”魏锋又是一脚踩住徐安的头，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esp;&esp;他随手拿过领带，套在徐安的脖子上，恶意地收紧。窒息感在一瞬间袭来。徐安本能地用手去抓脖子上的领带，慌乱中却用不上一点力。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挣扎。
&esp;&esp;魏锋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徒劳地扭动，手上的力道不减，一点点继续收紧领带。
&esp;&esp;“徐安，你要么学会在地上叫，要么我让你这辈子只能发出狗喘。”
&esp;&esp;“……汪。”徐安声音嘶哑，泪水滚落下来。
&esp;&esp;魏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松开领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别哭，哭没用。”
&esp;&esp;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令她恐惧：“你只是一条狗。狗不需要有想法，只需要听话。你的身体就是用来取悦主人的，你不应当哭。”
&esp;&esp;他松开手，走向酒柜，拿出一瓶只剩一层底的威士忌，打开瓶盖，将酒瓶放在徐安面前的地毯上。
&esp;&esp;“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