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在强烈的侵犯中,非但不躲,反而挺送腰肢,高抬屁股,热情地迎合着来之不易的肏弄,与汹涌射来的精液。
…
谢清砚每错一题,屁股就会被手掌打得清响,他抽插得愈加凶狠。
连续犯错时,宿星卯会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碾咬,湿热的鼻息拂进她颈窝,问她,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是故意答错的吗?还是想被惩罚,让主人肏得再深一点,把小猫的逼肏烂吗。
另一只手,从胸前揽来,捏着她的胸乳,夹起发硬挺立的乳粒,在手心里狎玩把弄。
“啊,小猫果然是故意犯错吧,奶子都兴奋到发骚了。”
然后不轻不重地甩下一巴掌,扇得乳浪如波荡漾,等一张卷子快写完,奶尖早已红肿不堪,遍布掌纹和齿印。
他会在谢清砚选对却踌躇改错时,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喊她笨蛋小猫,说她明明能做出来,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又在下一回她吱吱唔唔答不出题时,嗤声问小猫是废物吗,记性这么差,教了那么多遍的题也学不会,干脆以后脱光了,跪在桌子边写,错了就扇奶子,打屁股,看把它们扇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要扇烂了,打肿了,小猫才能长长记性。
恩威并施,刚柔并济…
阴茎抽入穴道,知识也以奇怪的方式进入大脑,谢清砚被宿星卯折磨得发疯,模模糊糊想他要是生在古代,必定是个善于把控人心…人面兽心的狗官!
谢清砚手上颤颤巍巍地写题,身下哆哆嗦嗦地,喷水高潮不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