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懦夫也只敢做到这一步。
edward那种人,既卑劣又可悲。他敢在黑暗中偷窃,却不敢在现实中彻底占有。他怕弄醒她,怕面对她的厌恶,所以只能像个还没断奶的废物一样,在表皮上留下一点不痛不痒的记号。
指腹轻轻摩挲过刚才被他咬破的伤口,湛蓝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冷光。
他低头,想要从她的唇上索取更多实质性的慰藉,却被a偏头躲开。
“我现在没心情。”她捂着后颈,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烦躁与抗拒。
theodore并没有生气,甚至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容温和得有些诡异,仿佛刚才那个失控咬人的疯子根本不是他。
顺从地收回了索吻的动作,他转而将人不容拒绝地重新圈入怀里。
手臂一点点收紧,直到两人紧贴,再无一丝缝隙。怀里的躯体柔软温热,那是鲜活的、真实的、此刻只属于他的温度。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theodore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温柔至极的笑意,眼底却是一片令人胆寒的冰封。
没关系。
既然有人只敢在黑暗里做个见不得光的小偷,那他不介意做那个在阳光下把人拆吃入腹的强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