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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我心血阴阳自此由你定(1 / 2)

文俶抖得几乎散架,却怎么也挣不脱。

侯羡像在水中品尝最甜的露,又像在给伤口最温柔的安抚。

他舌尖卷过肿胀的花唇,一边吻着,一边吮吸,啧啧有声。

每一次,都带出一串细小的气泡,浮上水面,碎成银光。

文俶猛地仰头,发出一声极细地啜泣,双手深深陷入他湿透的发间,攥得紧紧。

侯羡不以为意,越发深入。舌尖卷过每一道褶皱,把残留在花径的靡液尽数卷入口中,吞下去。

“别……”文俶哭着摇头,腿根绷得笔直,却被他掰得更开。

他舌尖一顶,钻得更深,将里面搅得“咕啾”作响。

每一次抽送,带出一股股热流,被他“哧溜”饮下。

文俶哭喊着攀上顶端,腿心猛地一缩,滚烫蜜液喷出,溅在他唇角,滑进喉咙。

喉结滚了又滚,来不及咽的,融入池中,化作满池春水不知流向何处。

侯羡没停,舌尖依旧继续,逼得文俶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第三次,她浑身痉挛着软下去,他才缓缓浮出水面。

墨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水珠顺着下颌滑落,眸色深得吓人。

他舔去唇边晶亮,声音沙哑:

“好了。”

文俶连哭泣的力气都已耗尽,只剩细碎的呜咽卡在喉间。

花穴的肿胀已褪得干净,粉粉嫩嫩的在水中舒展,欢快地吐着水珠,像极了被春水洗净的花苞,不留半点痕迹。

侯羡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瓣,声音温柔的不似他:

“现在,彻底干净了。”

文俶瘫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如珍宝般紧拥。

细密的吻落在眉眼、鼻尖、脸颊,每一处都带着珍重。

良久,他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总问我究竟想怎样……”

侯羡的声音在水汽中散开,带着从未见过的迷茫:

“我也常问自己,该拿你如何是好。”

“为何你对谁都肯给三分笑意,偏对我冷若冰霜?”

“为何那些人都能得你青眼,偏我入不得你眼?”

他停顿许久,才低声问出那句:

“是我不够好,还是……你介意我是天阉?”

文俶躺在侯羡怀中,被池水浸润得筋骨舒畅。

就这么,静静凝着他。

第一次见他眼底那点碎得发红的东西。

四目相交,谁也未说话。

她抬手,抹去他额角水珠,声音难得一见的娇软:

“这些话,为何不早些说?”

“谁叫你总欺负我。”她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

“动不动就把我,当个物件般争抢,连问都不问我一句。”

“那兔儿灯、绿豆糕,也不问我喜不喜欢,就硬塞给我。”

侯羡的声音哑得发涩:

“怎么,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文俶别开眼,耳尖红得能滴血。

“是不喜你这般……不爱重我”

“好。”侯羡答得干脆,“我改。”

他握住她掌心,放在自己心口,声音低沉而笃定:

“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文俶咬了咬唇,半晌,才轻哼一声:

“我若说不喜欢,你今晚是不是就不放我走?”

侯羡眸光一暗,抱她的手臂收得更紧。

她却忽然笑了,眼尾还挂着泪,弯成月牙:

“那我偏不说。”

“侯羡,你得记着。”

“以后,要多问我为什么。”

“要哄着我,宠着我。”

“我说东,你不许往西。”

她垂眸,指尖不停戳着他心口,带着试探与期待:

“如此,你可愿意?”

侯羡低头,吻在她指尖,哑声立誓:

“好。”

“唔……”她装作思忖,嘴角却已藏不住笑意。

“那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喜欢你吧。”

末了,仍不放心,补了一句:

“刚刚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不许反——”

话未说完,侯羡忽地俯身,狠狠吻住她。

他咬破自己舌尖,一股甜腻瞬间在唇齿间漫开,滚烫得发苦。

随即,扣住文俶后脑,撬开她齿关,把那口血尽数渡了过去。

文俶被呛得睁大一双眸子,喉间本能吞咽,根本来不及退。

他又卷起她舌尖,用齿尖极轻地划过,疼得文俶一颤,一点细小的血珠渗出。

两股心血交融,带着铁锈味,甜腻、滚烫,像两道火线缠在一起,烧得人骨头发麻。

侯羡吻得极深,舌尖勾着文俶,逼她把那口血一点点吞下去。而文俶也下意识回咬,把自己的的血送入他的喉间。

血味在口腔里炸开,混着涎精,在口中翻涌,沿着喉咙一路烧进心口。

那一瞬,文俶只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落了锁。

侯羡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臂肌凸起,文俶觉得自己下一刻似要死在他怀中。

水面晃得厉害,热气蒸腾,映得他轮廓模糊又锋利。

墨发在水下散开,一缕一缕,却像是被池水染了色,悄无声息地变成赤红,像烈焰,又像血。

瞳仁深处,浮出一抹幽绿,像极深极深的湖水,倒映着她的影子。

他鼻梁更为高挺,眉骨愈发凌厉,唇线如刀裁般分明。冷白肤色透着昂扬血气,衬得那头赤发绿瞳,妖异得惊心动魄。

当这一吻方歇,二人唇齿分开,文俶喘息着,终看清眼前一切,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变化的不仅是面容。

肩背阔了,臂膀硬了,肌肉鼓起,带着原始的野性与强悍力量,仿若他本该如此。

侯羡额头抵着她的,舌尖还勾着一丝血线,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现在,你跑不了了。”

文俶喘得说不出话,心口滚烫,像被烙了道火印。

她抬手,指尖颤抖,碰了碰赤红的发梢,又滑到那双绿得发亮的眸子。

“侯羡……你究竟……”

他低笑,莹莹绿瞳里燃着宿命与渴求。

“夜叉血脉,一生只契一人。”

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搏动的心口,心跳如擂,是不可违背的誓言。

“血契已成。”

“从此,阴阳相系,生死同归。”

“你……”文俶的声音在水汽中微颤,“你是南海之外,夜叉国人?”

“夜叉不假,”侯羡指尖抚过她湿透的发梢,“但非南海,而是吐蕃以西,天竺之北,高岭之上。”

“为何来大明?”

“觉得长生无趣,便四处走走。”他唇角微扬,“恰好遇见你朝圣上,便随他来这红尘里……看一眼。”

文俶忽然攥紧他衣襟:“古书有载,夜叉属半神之躯,男女莫辨,可化形,食人精血……你当真是——”

“古书未载的是,”侯羡打断她,前所未见的认真。

“夜叉依欲而变。”

“在未寻得命定之前……”

“便是世人眼中的‘天阉’。”

“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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