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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对象是刑警队长 第73节(1 / 2)

“我不嫌弃你。明天我去找你,好不好?”江鹭想到他这几天不知过得什么日子,自己带着伤,还要为蒋钢操心劳累,奔波转院,吃不好也睡不踏实,她心里就一阵揪着发疼。

宋魁还没做好准备让她知道这次意外,想着能拖一晚是一晚,说不定拖到最后也就彻底瞒住了,就说:“我怕太晚了,你跑过去不方便……要么你还是在家待着吧,大冷天的,别折腾了,想见我也不差这一晚上。”

“我天天都在休息,折腾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不想见我吗?”

宋魁一噎。因为她坚持,最后也只好妥协。

元旦后,他们互相留了对方住处的备用钥匙。江鹭放寒假后去过他那里两三次,每次都是帮他洗了衣服,打扫一下卫生就走了。宋魁说她跟田螺姑娘似的,让她别总来干活,他心里不好受。

她还责他:“有人帮你干活还不好,你还不好受,太难伺候了吧?”

其实他是心疼她,她都知道。

下午没什么事,她就早早去了他出租房。照例洗了他扔进洗衣机里的脏衣服,扫扫拖拖,收拾一下被他临走前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给沙发换了新的沙发巾,床单、被罩也全都撤下来换了新的。

八点左右,忙完了,她洗了澡,换上带来的睡衣,躺在清香整洁的床上给他发信息:「到哪儿了?」

「刚从高速下来,晚高峰,有点堵。」

「你没开车啊?」

周局和魏青这趟算是出差,局里给派了公务车,有司机,宋魁坐副驾,「没有,跟着领导车回来的。」

江鹭没多问,只回复他:「好,等你回来。」

第0079章

江鹭玩儿手机玩得快睡着了,忽然听见钥匙响。

她一下从床上弹起,从卧室出来,宋魁已经站在门厅里了。

他带上门,放下包。一身风尘仆仆,眼里尽是红血丝,满脸凌乱胡茬,潦草得像刚放牧回来的蒙族牧羊人。

看到他额角、鼻梁上已经结痂的伤,她一瞬间明白了他不愿意与她视频的原因,眼眶一热,扑进他怀里。

眼泪奔涌,她也不再克制,放任自己呜咽着埋进他胸膛。

宋魁本来心情忐忑,想着一进门她肯定会问他脸上怎么了,还早早想好了对答,也做好了被她一通数落埋怨的准备。可现在她却既不问也不说话,上来就是抱着他哭鼻子。

他无措地搂住她,抚她的背:“就几天不见,委屈成这样了,至于吗?”

江鹭心下里嘀咕,还好意思说!没理他,只顾着一通发泄,直哭到眼泪把他外套胸口处都洇湿了一大片,才抽泣着停下。

“哭好了?”宋魁将她拉开些,揩掉她脸上花了的泪痕。

她摇头。

还没哭好……他无奈道:“那让我把外套先脱了,热。”

江鹭才松开手,抽张卫生纸擦掉鼻涕,等他脱了羽绒夹克,身上只剩一件短袖,才重新钻进他怀里抱住他。

被她身上的香味萦了满怀满面,宋魁才留意到她洗了澡、洗了头发,现在穿着家里带过来的碎花睡衣。这都几点了?九点多了吧,她这是要在他这儿过夜,不准备回去的意思?

他腹腔有些紧,低眸看她:“今晚住下了?”

江鹭跟他对视,眨眨眼算是默认。

宋魁挑眉,“怎么,又来例假了?”

“当然没有,例假前几天刚结束,你不是知道嘛。”

“那怎么……”

江鹭咕哝:“没来例假就不能住你这儿了吗?”

凝她泛着红的眼圈,粉扑扑的脸颊上一抹羞赧之色,宋魁一瞬起了生理反应。脑海里已经压着她抵在玄关处,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撞进她身体里,但他却只是浑身紧绷地站着,什么也没做。为免她感觉出自己坚硬起来,他将她拉开,“当然能,住这儿我欢迎还来不及。我这衣服几天没洗了,你睡衣干净,别给你弄脏了,我先去洗个澡。”

江鹭皱皱鼻子,“去吧,好好洗啊。”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他换上条睡裤,光着上半身。胡茬刮干净了,脸上清爽了不少,但那两处伤也更明显了。鼻梁上的血痂不知是不是他洗脸的时候太用劲儿,被他抠掉了,露出底下刚长好的粉色新肉。

江鹭靠在床头,看他拿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穿过卧室,去阳台把浴巾晾上了。晾完浴巾又往外走,她视线追着他,试图看出他受伤的是哪条腿,问:“又干嘛去?”

“喝口水。”

“我给你倒了一杯,在茶几上。”

他声音从客厅传来:“看到了。”

喝完水,他在客厅走来走去地收拾包,进出卧室好几趟,把带回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手机充电线掏出来,插回床头。

江鹭知道他是在逃避面对自己,喊他:“你忙完了没有?”

“马上。”

“有什么事放着明天再干不行吗?你先过来。”

宋魁知道疾风骤雨总归要到来的,她刚才不问不提,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诘问和怪罪是免不了的,总归要面对,快刀斩乱麻吧。

他讪讪过去,在她跟前的床沿坐下,“是不想问我脸上是怎么回事?”

“你都知道我会问,还不主动交代?”

宋魁赔笑:“这不是来了。”

江鹭轻轻摸了摸他鼻梁那处,明知故问:“怎么搞成这样的?”

“就抓人的时候没留意,擦伤了。”

宋魁回来的路上已经打好了腹稿,以他多年的审讯经验,面对审问时不能说的太多,说得越多破绽越多,所以就这么简短一句足矣。他自认言简意赅,天衣无缝,肯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江鹭却是一副“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表情。

宋魁被她盯得心虚,往前凑凑,“没啥大事,你看,都结疤了。这点小伤,属于再不治都该好了。”

江鹭本来板着脸,现在被他逗得一秒破功,又恼又笑:“你烦!”

他也笑:“真快好了。”

见他还要扒开结痂处给她看,她连忙伸手拍他:“你别碰它了!明明还没长好,你硬往下抠啊!”

他乖乖收回手,她便瞪着他,问:“真就是擦伤?”

宋魁隐隐感觉到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但咬死不承认:“还能是啥?”

“我都知道了,你就别再瞒我了。”

“知道什么?”

嘴真够硬的,还在跟她装糊涂。

江鹭发觉,他跟戴雨简直是两个极端,比起戴雨,他这嘴严得简直像上了锁似的。他不说,她便只好替他说:“你们抓捕那天晚上出了意外,老蒋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脸上这两道口子也不是什么擦伤,是被弹片划伤的,腿上也还有一处伤,我没说错吧?”

宋魁愣了一下,哑口无言。

垂下视线想了半天,感觉自己手底下这帮兔崽子被收买的应该不止一个。回头得找个机会,好好肃清一下队伍,整顿一下纪律。

再抬眸看她,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上午。”

昨天知道的,可晚上打电话时听她语气却没什么异样。这么沉得住气,一准是憋着要等见了他当面发作呢。宋魁此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看她神情越平静,他心里越没底儿。这一场雷霆风暴,看来是躲不过了。

小心翼翼地问:“气坏了吧?”

“当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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