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影响?”
大夫道:“这就不好说了。可能变得愚蠢,可以容易头疼,可以性情大变等等。”
“再说清楚一些。”林岳道。
大夫沉思片刻,道:“也可能某种事情再不能做,再或者不能劳累,失去记忆等等。”
失去记忆?林岳轻抬手指,敲了一下椅子把手。他站起身,向大夫道谢。
大夫拱手,收起医箱,起身告辞。
古县令对林岳道:“知道你没有事情,我也就放心了。林贤侄,昨夜欲取你们夫妻性命的歹徒,你猜,是受谁指使?”
林岳露出苦恼之色:“我们夫妻不曾得罪任何人,实在想不到是谁想要取我们性命。”
古县令大马金刀坐下,衣袖扫过桌面,断起茶水,砸吧一口,道:
“说起来我都生气。这人啊,是燕临县县令!王珙!歹徒说,前天夜里,王珙的师爷找到他们,说王县令有个心头大患,请他们去处理了,事成之后,必要重谢!”
“王县太爷?”林岳拧眉,“王县太爷之前照顾过我。”
古县令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上次为冯家遭受火灾,前来找我,希望我照拂冯牢头一二你却不知,对方投了王县尊,谋划着害你夫妻二人,你可谓是一片好心喂了狼!”
林岳跟着气愤。
古县令满意地看着林岳的反应,道:“我已经把冯牢头处理掉了。”
林岳起身,向古县令道谢,随后愁道:“我们夫妻也不曾得罪王县太爷,真不知他为何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
古县令闻言,闷头喝了口茶。
他觉得王县令这不是冲着林岳两人来的,这是冲着他来的,至于为何冲着他来。
——大约是因丞相之托,他率先完成了,对方嫉妒他从此官运变得顺畅,为了拖他的升迁,进而对林岳下此狠手。
说来,两县临近,某些事情,例如商户流到彼县,公文回复速度,总会存在些许纠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