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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不可以做太子妃 第72节(1 / 2)

战局没有止住,反而更加混乱。

燕王假模假样派出自己护卫前去拉架,自己则站得远远的,眯起眼睛,看着朝恹狼狈不堪地一面拉架,一面躲避攻击,犹觉解气。

正在此刻,人群朝着他这边涌来,也不知道是谁踹了他的膝弯一脚,燕王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不等他站起,有人踩着他的手背!

“来人!”燕王喊道。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黄大监从殿外跑了进来。

皇帝在王美人的服侍下,正要休息,打算明天下午前往慈宁寺,吃斋念佛,听得此话,烦躁地看了过来。

“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就把你舌头割了!”

黄大监大喘了口气,递上方收到的密函。“太子、燕王,及诸位皇子殿下,在孟府打起来了。”

皇帝打开密函一看,面沉如水,他将密函狠拍到桌面上头,怒道:

“传旨下去!明日早晚朝会一个不少!只要人没死,爬都要爬来给我上朝!谁敢不来,我就要他的脑袋!一个二个,能干了!朕还在位,他们在外就敢这样闹,哪天我病倒了,他们是不是要起兵造反!朝廷和皇家的颜面都要他们丢尽了!”

东宫。

张掌设和赵禾立在春和殿偏殿外头,互相对视一眼,齐齐进入殿中。

顾筠换了一个地方坐着,此刻他脱了鞋袜,盘坐在临窗的软榻上头,撑着下巴,等着朝恹回来。

他算是想明白了。

他要想解救许景舟,必得向朝恹坦白。

即便许景舟不曾说漏嘴,对方得知的线索,也足够叫对方分析出来好些东西。

在此基础之上,他想要编造一个使对方信服的回答,就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与此同时,如果他编造的回答被其揭穿,那他将会迎来不可收拾的局面,毕竟对方已经提前警告了他。

所以,他只能向对方坦白。

不过他可以选择向对方坦白多少,是坦白百分之二十,还是百分之十。总之,越少越好,不能叫对方猜出他和许景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物,否则指定被定义为精怪。

顾筠想及此处,忍不住嘲讽似的轻嗤一声,他现在这种决定就是在赌对方对他有着感情,不会骗他。

如果骗他,那他和许景舟就会遭难了。

张掌设和赵禾此刻已经进来了,他们观察了顾筠一会,道:“顾小娘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面色瞧起来不好。”

顾筠回神,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了,我想一个人呆会。”

两人道:“顾小娘子,你别伤心,殿下并非有意训斥你,据我们观察,殿下十分爱你……”

他们不知内情,竟是以为他在为太子训斥他的事情,伤心。

顾筠正要解释自己并不伤心,他真的只是需要自己呆上一会,享受安静,听得殿外传来宫女们的声音。

“殿下。”

朝恹回来了。

顾筠一个翻身,下了软榻,由于盘坐了好一会,他的腿有些麻了,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张掌设和赵禾及时扶住了他。

他缓了缓劲儿,这才接着往外走去。

未及门口,朝恹便进来了。

顾筠发现对方衣服起了不少褶皱,头发有些凌乱,手上更是有一道微微发红的擦伤。顾筠愣在原地,道:“殿下,您这是去……?”

朝恹寻了个位置坐下来,道:“我去打架了。”

顾筠:“?”

朝恹说罢,命赵禾去找太医来,又让张掌设退下,带上房门。“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他问顾筠,“要不要同我坦白?”

顾筠看了看他,道:“我想好了,我同你坦白。”顾筠正要斟酌着开口,被朝恹压了下来,“等我看完伤再说。打架摔着头了,以前的记忆不曾恢复就罢了,可别因此,再丢些许天的记忆。

顾筠其实还没彻底相信对方没有恢复记忆,此刻闻言,缓缓看向了他,心道:对方说的是真的?真的没有恢复记忆?

不对,没有恢复记忆,怎么敢叫太医来看?叫太医来看,没有恢复记忆这事不就露馅了?

朝恹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道:“这位太医是位庸医,我并不用他看,我是要他立在此处当个挡箭牌,双方共赢。等会我要偷偷出宫去看大夫,你要一起去吗?”

顾筠心想:王八蛋不去,随后一口应下。他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恢复记忆。顾筠打算等他看完了伤,借着不放心大夫医术,拉着他随机选个大夫,再行看看。

这样,对方总不能糊弄自己。

第71章

夜间,星子满天。

狭长巷子里头,冷风灌入,呜咽之音不断,一辆苍蓝马车停在巷前。

顾筠从马车上头下来,四下张望,漆黑一片。火光骤然于身后亮起,朝恹提着灯笼从马车上头下来了,他将灯笼交于随从,朝巷子里头走去。

顾筠连忙跟了上去,自认为贴心地扶住对方。两人并行,到了一处人家前头。

顾筠仰头,借着融融灯火,瞧见了这户人家的门匾,上书“妙手回春”。

轻叩院门,一个瘦弱女子迎了出来,将他们邀了进去。

里头面积不大,临近院墙的地方放着几捆干燥的草本植物药材,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大夫就在正房,这是一个中年人,留着一撮小胡子,他坐在堂前泡脚,手里拿着一本医书,轻轻翻看。

瞧见人来,问及原因,放下医书,擦干双脚,命女子把水拿出去倒了,趿上布鞋,来到朝恹面前,先与他把脉,随后检查他的脑袋。

顾筠立在一旁,看着大夫。等到大夫检查完毕,道:“大夫,他没有事吧?”

大夫道:“没有,不过磕到了,侧边起了一个包,弄些药油擦拭几日,这包就能消下。”他一面说着,一面命朝恹把衣服脱了,要瞧对方身上的伤口。

顾筠看向朝恹,见到对方点头,跑到门口,利落地关上房门。

大夫听到响声,受了惊吓,警惕地看他,道:“你要做什么?”

顾筠轻声问道:“大夫,你看他会不会因此丧失最近记忆?”

大夫皱眉,道:“这怎么会呢?他当前状态好着呢。皮外伤罢了,何必大惊小怪?”

顾筠道:“那他以前的记忆还能恢复吗?之前有大夫确诊他丧失了以前的记忆,因为脑袋里面有着瘀血。”

大夫闻言,有些诧异,道:“竟有此事!”他转头仔细查看朝恹脑袋,又详细问起朝恹当前状态,最后得出结论,“瘀血这个东西,我并不能确定它什么时候才会在脑中消去,或许一辈子也消不了。不过只要人没有大碍就好,前尘往事,随他去罢!”

顾筠听懂了言下之意。

这便是说,朝恹没有恢复记忆。

他心头喜了起来,又很快因为谨慎,将情绪压了下去,静默无言地立在一旁,看着大夫给对方身上的伤口上药。

蜡烛淌泪,烧去一截。

顾筠接过大夫递来的药膏,记下对方所说的药膏使用办法,正要去拿朝恹的外衣,帮他穿好。听得朝恹对大夫说道:“劳烦你给我夫人拆了纱布,再开一剂去伤疤的药物。”

“你夫妻二人都受伤了?”大夫低声嘀咕,“做什么的啊,两个人都能受伤。”他嘀咕完,一口应下,示意顾筠寻个地方坐下,他这就去拿剪子,以便拆解纱布。

顾筠眉头一跳,维持着冷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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