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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不可以做太子妃 第122节(1 / 2)

第125章

朝恹这等人物哪有伺候他人的,顾筠很快就为自己的心软后悔了,但见对方磕磕绊绊,认认真真做事,又没出言阻拦,任由对方施为。

费了些许力气,顾筠总算穿好衣服,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拿起脂粉,扑到耳后,遮掩吻痕,随后叫来张掌设,进行梳洗打扮。

期间,朝恹就在一旁盯着,顾筠被他盯得浑身不适,摸摸下腹,这儿有些胀感。

顾筠一怔,看向朝恹,嘴唇轻动:你是不是没有打理干净?我会发烧的。朝恹读出他的唇语,打了个放心的手势,他走近了,同顾筠耳语:“残留之感而已,今晚再来一次,你便能习惯了。”

顾筠:“……”

顾筠踢他一脚,红着耳根离开暖阁了。朝恹跟了上去,走上两步,顿住,笑着看向张掌设。张掌设连忙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两人在东宫用了一点吃食,便去朝贺。

两人并不同路,顾筠作为太子次妃,履行跪拜义务,却几乎不享有礼仪权利。

寅时,他需要在宫人的带领下,步行到典礼区,和一堆命妇肃立,等到帝后来此,随众叩拜,紧接着又等,等到帝后赐宴、赐赏,进入开办宴席的殿的偏殿,吃自己的饭。

而朝恹需要换上衮冕朝服,前去拜见帝后等。

两人从头至尾都隔着茫茫人海,遥遥相望。

顾筠很快就走完了对他而言,不算烦琐的礼仪,随便在偏殿吃了一点,他揣着赏赐,返回东宫,接着补觉。

午时过后,他方才幽幽转醒,伸手往床榻外面摸了摸,没人,朝恹还没回来?

顾筠坐起身来,伸着懒腰,衣摆向上攀爬,露出一截细薄的腰,很白,上面有着几道指痕。不多时,衣摆回到原处,遮住全部风光。

他捏了捏腿根绷紧的内侧肌肉,比初时好了许多,酸痛感不明显了。其他地方,稍稍活动,可以得知,亦是如此。

顾筠眉目松开,显出愉悦之色。

他挪动腿,便想起身,正在此刻,那熟悉至极的巨响在脑海之中乍起。

顾筠呼吸滞住,眼前一片黑暗,伏倒在床。

送走许景舟之前,他问过许景舟,对方说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顾筠原本以为,这事与他们穿书有关,故而心中一直有着期待,然而许景舟的回答,无异于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他便将这事压在心底,搁置起来。

不料今日又出现了这种情况。

难道真是太累导致的?昨晚确实累得更呛。

他在东宫窝着的这个冬天,各类滋补之物源源不断送来,将他养得极好。若非他还坚持锻炼身体,按照东宫的养法,他就该胖起来了。

朝恹昨晚因而没有多少顾忌,将他禁锢在怀中,弄得极凶。顾筠那时满身粘腻,疲惫得连踢人下去的心思都无。

顾筠脑子昏沉,胡乱想着事情,巨响与其带来的状况缓缓消失,彻底消失之时,他的脑海之中闪过一段画面。

他和许景舟漂流落水之后,挣扎着往上游动,正在此刻,一个冰凉的巨浪打来,听得噪杂人声,说是突降暴雨,就近上岸。

明明气象数据显示今日晴朗。

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撞向水流冲刷得表面光滑的岩石。

……

“呼——”

怎么回事?

顾筠为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出了一身冷汗。他暗暗道:难道这是他的记忆?可是他的记忆明明是完整的。

室内温暖气息蒸干他的冷汗,衣衫干透,他屈起双腿,膝盖连同被子一并抱住。

他冷静地想:假设这是他的记忆,他只是遗忘了,那么按照常理来说——

接下来,他的结局就是死亡。

即便没有撞石而死,也会于河中淹死,他爬不上岸,而且暴雨下不了多久,便会带来山洪。

假设成立,那么现在的一切很大概率是他濒死前的幻想。

“幻想?”顾筠喃喃自语,听起来很像那么一回事儿,逻辑方面,推敲合理。

“你在想什么?”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怎么有些凉?”

顾筠回神,侧头望去。

朝恹不知何时进来了,他头发尽数挽起,不留一缕发丝在外,身着玄衣纁裳,戴着冕冠九旒,纹章华美。正是朝贺打扮,这是特别稳重端正的打扮,他立在那里,“云水风度,松柏气节”八个形容君子的字,便被具象化了。

顾筠默默将他看了一会,伸出了手,撩起他的衣袖,在他手臂之上,狠狠拧上一把。

“疼吗?”

朝恹:“?”

第126章

手臂拧出一道红印。朝恹扫了一眼,弯下了腰,平静如水,道:“谁惹你不高兴了?”

冕旒缀珠随着他的动作,悬在顾筠眼前,抬手一摸,冰冰凉凉,撞击在一处,发出清脆的响声。顾筠拨弄两下,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朝恹:“有些疼,还好。”

顾筠隔着旒珠,捧住他的脸,捏了捏,又揉上一揉。

触感太真实了,半点挑不出虚假感。

顾筠纳闷地收手,对自己的猜测产生极大动摇,应该还是穿书,但这段画面他没有办法解释。

接下来该怎么办?顺其自然?

“可是朝贺时谁给你脸色看了?”朝恹问道。

朝贺之时,所有命妇都规矩得像个雕像,谁给他脸色看?顾筠看向朝恹,心道:罢了,既然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那就顺其自然,否则便是徒添烦恼。

顾筠向着朝恹伸出双手。

朝恹道:“等我一会,我去换身衣服……”顾筠抿着嘴角看他。

朝恹哑然,掀开被子,就着顾筠现在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顾筠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夹住对方腰身,将头埋到对方脖颈。

朝恹静默地看着他,手掌按住他的背脊,从上往下地抚摸。

顾筠埋头埋脑一会,抬起了头,道:“你薅人呢?”

朝恹回道:“薅猫。”

顾筠笑骂:“你才是猫。”

朝恹道:“我不是狗东西?狗太子?狗玩意?”

顾筠:“……”顾筠把头重新埋了回去。朝恹手掌摸到他的后颈,道:“放心,不同你追究。”

顾筠心道:你若追究,那你就是不要脸。如果不是你做的事情太狗了,我怎么会这样说你。

顾筠叫朝恹抱了一会,方才下去,未免对方又要主动伺候,他催着对方下去换衣,同时,一个转身,翻进被窝。

等到朝恹依言而行,他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拿起肚兜和外衣,快速穿好。

朝恹换了身常服回来,见到他穿好衣服,默默地朝他看来。

顾筠连蹦带跳地来到朝恹面前,挽起他的手臂,拽着他给宫人发赏钱。赏钱早就准备好了,朝恹吩咐赵禾一一发放。

说来,这事本该由顾筠这个太子次妃操办,东宫那些烦琐的日常事务,都该由他来做,但他不想做,左右赵禾等太子的人能做,他便不做,乐得轻松。

作罢,李澜等在东宫有着重要作用的人物来拜年,朝恹一一赏了东西,又赐宴,顾筠趴在一旁看了看,等到他们说说笑笑前去宴区,朝太子伸出了手。

“我的呢?”

朝恹拿出一个梨花木雕花木盒。

顾筠接过,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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