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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片警到破案专家 第99节(1 / 2)

梁潮生早就料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天御府那边应该会有人出面。

之前为了渣土车的事,他特意约见过这位负责人葛道光。当时谈得挺好,葛道光信誓旦旦保证他会约束底下的人。

那件事才过去没几天,就又发生了群体暴力袭警的事件。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回这个人想见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梁潮生淡淡地说:“让他在那儿等着,一会儿让任队过去,看看他要说什么。”

刑警出去了,暂时没再出现,估计是把人带到了接待室。

“会议继续,接下来讨论下相应的应对方案。”梁潮生说完,先看向王队和任队。

二十几分钟后,会议终于结束了,梁潮生送走了市局的人,再让任队去见葛道光。

至于王队,则抓紧时间带人对今天抓到的人进行讯问。

接待室的门打开那一刻,葛道光第一时间从沙发上站起。看到进来的人是任队,并不是之前见过的梁潮生。他心中微愠,但并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

“你过来有什么事?”任队示意对方坐下,随后问起了来意。

“是这样,关于今天晚上工地门口发生的事,我作为负责人感到很抱歉。发生这种意外,我也没想到。”

“我第一时间请示了我们老板,老板把我痛骂了一顿。我也知道错了,是我没有管好底下的人,给政府带来了麻烦,还给刑警队的同志们造成了伤害。对不起。”

说到这儿,他诚恳地弯腰做出要鞠躬的表示,任队伸手拦住他:“你不用给我鞠躬,有事说事。”

葛道光这才直起身来,客气地说:“我这次过来,特意带来了一些营养品,还得麻烦任队您稍后把这些东西捎过去,分给受伤的同志们。”

“我们老板还说,关于此次事件所产生的医药费,我们公司会全权负担,这点钱还请任队权做补偿。”

任队看着他要把那一堆营养品推过来,马上拦住他,说:“营养品就不用了,如果有需要我们自己会买。”

“至于因此产生的医药费,稍后会走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这条路,该你们赔的你们也别想躲掉,这张支票你拿回去吧,我们不能收。”

接待室的门开着,杨信刚按照任队的要求,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所以两个人的谈话他也能听到。

葛道光感觉这个任队说话像带着软刀子,无论他怎么示好,对方都无动于衷,摆明了要公事公办。

不过他来之前也预料到会有这种可能,心里虽然生气,面上看着倒还正常。

二十分钟过后,任队看他嘴里不说实话,就看了下表:“我这边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葛道光只好提出告辞,他感觉到,这些警察的态度比他想的还要强硬。

葛道光出去后,杨信刚过来跟任队说:“老吴他们在审焦任军呢,他的指纹重新取了,确定是他。”

“还有,他随身携带的刀具已经送到法医那,估计现在正在做检测。”

“先去法医室看看。”任队带着杨信刚拐过长廊,准备去刑科中队法医室。

有一排窗口能看到大门口的情景。经过一扇窗口时,任队竟发现,葛道光居然还没走。

不仅没走,门口还有几个记者模样的人站在他面前,好像在对他进行采访。

而葛道光此时正对着那些记者侃侃而谈。

杨信刚疑惑地问道:“他这是要干嘛?那帮记者该不会是他叫过来的吧?”

任队淡淡说道:“反正不是咱们请来的,他最好不要试图用舆论干扰我们办案。”

杨信刚主动说:“我去看看吧,别让他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任队知道,杨信刚办事妥贴,精力又旺盛,这件事交给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两个人在楼梯口分开,任队先去了法医室。

他过去时,杨法医正在用鲁米诺试剂去检测焦任军随身携带的刀,当配好的试剂喷过去时,很快就有蓝色荧光从那把刀以及皮质刀鞘上射出来。

杨法医拿起那把刀,感叹地道:“刀身上曾经沾满了血,恐怕这个就是咱们要找的凶器了。”

任队看了看刀鞘,能看到刀鞘内部的皮子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他也不明白焦任军为什么没把凶器扔了,居然还带在身上。不知道是舍不得丢东西,还是以为警察查不到他。

不管是哪种,找到了凶器总比没找到好。

他便问杨法医:“能否把刀鞘上残留的血提取一部分,送去dna实验室做下检测?”

“这个问题不大,死者杜向南的血样我们留了,如果能匹配上,足以证明焦任军就是凶手。”

“嗯,这边就交给你。”

出了法医室,任队又往讯问室的方向走。他过去时,发现王队和陈染等人都在,焦任军戴着手铐歪歪扭扭地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像被霜打了一样。

任队没有急于问话,先看向陈染记的讯问笔录。

笔录内容不长,但可喜的是,焦任军居然承认是他杀了杜向南。

陈染刚记到这里,看样子,老吴他们也是刚审到这儿。

任队就找了个坐位坐下,准备旁听。

“抽根烟吗?说说你跟杜向南之间有什么仇?他怎么着你了?”老吴肩膀上有伤,一侧手臂用纱布吊着,不方便乱动,他就让旁边的刑警把烟递给焦任军。

焦任军也没客气,接过烟,并没有抬头,狠狠地吸了一口,这一口就吸掉了三分之一。

陈染明白,这种情况下有些人心情紧张,老吴他们发烟不过是缓解对方情绪的一种办法。

“没仇,我以前不认识他。”焦任军把吸完的烟头丢到旁边的烟灰缸里,终于再度开口。

他似乎也豁出去了,说:“我缺钱,春节回老家让人拉去赌钱,攒的两万没了。想找表叔包德兴借点,他让我帮他办一件事,办成了他给我五万,钱不用还。”

“他没说原因,但我都知道,那男的肯定跟他老婆不清不楚的,因为他老婆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陈染刷刷地做着记录,旁边的录音机也录下了焦任军所说的一切。

包德兴到现在为止还完全没有松口的表示,有了焦任军这些证词,再加上包德兴第二任老婆余依依的口供,也足够给他定罪了。

现在除了汪佳惠这个人还没有下落,此案办到这里,几乎可以说是完美。

“……行了,你在这儿按下手印,再签个字。”焦任军交待完做案过程,王队亲自拿着笔录让他签字按手印。

从讯问室出来,几个人不禁相视而笑,辛苦几天,终于把这个案子给办妥了。

王队说:“包德兴那边还得审,得问清楚他把汪佳惠弄到哪儿去了。”

任队不确定地说:“我看他不一定会招供,咱们还得从别的渠道想想办法。棚户区那边没有的话,可以去河边或者其他荒僻地区调查,是否有一辆绿色面色车曾在某个地方停留。”

王队接过话头:“对方要是实在不招,暂时就只能采取这个笨方法。不过咱们现在怕是腾不出手来了。”

“因为我刚才讯问洪五手底下那几个人时,有个人交待说,五天前,工地上有个姓柏的工友丢了,明明睡觉前还在的,起了个大夜人就没了。”

“有人问过主管,主管说那工友偷东西跑了。但那个人交待说,他觉得这个姓柏的工友不是偷东西跑了,因为这人挺老实的,应该不会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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