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便于控制贺云津的位置。
“如此便更清晰明了了。公子的手相,是个寻而不得的脉络。此事实情,恐怕再无大白之日了。”
见贺云津东拉西扯,秦维勉便知道他并不清楚草地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估计是刚刚看他们从东方走来,因此试探。
谢质问那道人:“怎么个‘寻而不得’?”
“此寻而不得之迹,又不唯此一事。公子自然是富贵之相,然而富贵难极。我观公子言谈举止颇有士风,想来并非禀赋不足,可惜出身欠佳。”
秦维勉给谢质解围:
“道长这话可差了。我这位朋友的出身可是再难挑了。”
谢家是四世三公的名门望族,半个朝廷都是谢家子弟及其门生故吏,谢质从小就被选入宫中做皇子伴读,如今年纪轻轻已为郎官,哪有比这更显赫的出身。
不料云津道长仿佛早有准备,淡然答道:
“非嫡非长,恐怕算不得上佳。”
一句话说得秦维勉愣住了,这里非嫡非长的又岂只谢质一人?
谢质面色微愠,秦维勉言道:
“我也问一字,请道长赐教。”
“这位公子卜问何字?”
“也问这个‘情意’的‘情’字。”
那道人一直是波澜不惊的淡定镇静,此刻听了这话竟显露出一丝黯然不快来,但随即便掩住了。
秦维勉又道:“便请道长也猜猜我的身份。”
“居东而青者,龙也。今日突降大雨,我便怀疑有龙出没,见公子此字,心中更无疑也,”他向着秦维勉俯身一揖,眉眼含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