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时惊道:
“你不是秦公子吗?你就是二殿下?!”
贺云津道:“徒儿,还不跪下。快谢过二殿下赠玉,资助咱们练武报国。”
“是是是!谢谢二殿下!”
范二狗伶俐,朝着秦维勉就是一顿磕头,秦维勉顾不上回击贺云津,赶紧让人将范二狗扶了起来,他可不想再搭上点东西。
见自家师父竟跟当朝皇子有如此交情,范二狗两眼放光,赖在两人身边不走,贺云津提醒道:
“刚教你的招式可看懂些?”
范二狗不仅不走,反而道:
“师父的招式真厉害!”
贺云津听了受用,将话挑明:
“那还不去自己练习?”
“可是师父,”范二狗一脸困惑,“之前你不是说这套招式虽然看着漂亮,但是战场上并不实用吗?”
贺云津神色一滞,板起脸沉声道: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说过的呀!师父你说到了战场多用马刀,马刀灵活,杀敌最好用了。若是遇上敌人穿着厚厚的铁甲,那就是大锤、金锏这种钝器合用,但要力大无穷的人才有效果。然后我说,可是剑法好帅,师父你又说——”
贺云津无语,垂眸掩饰自己的白眼,不耐烦道:
“我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秦维勉看他这样子就觉得有鬼,看看贺云津,又看看范二狗,一时没明白这是在掩藏什么。
范二狗忽然喜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