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玉佩,能够招福避祸,因此他才用这东西作为梦中的引子,指望秦维勉能将它戴在身上。
贺云津疑道:
“一块玉而已,二殿下为何如此动怒?”
秦维勉叹了一声,挥手令众人退下,独留采苓为他整理衣冠。
“我看这玉成色倒一般,算不得什么稀奇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
秦维勉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转而道:
“我一夜未眠,方才实在倦极,让道长见笑了。”
“岂敢岂敢。”
“有劳道长背我回来。”
贺云津笑道:“诶,还要多谢二殿下给我这个良机啊。”
秦维勉本是虚话客套,准备等采苓退下再谈梦中之事,不想贺云津这回答竟似别有深意。
这算什么良机?秦维勉一想,只忆起方才贺云津肩背结实温热,那人又托着他的腿走得稳稳当当,他竟然在贺云津背上便睡着了。
秦维勉面色一温,语调都不太自在了:
“什、什么良机……?”
贺云津答得坦然:
“当然是尽忠事主的机会。”
采苓为秦维勉整理好了发冠,行礼退下。秦维勉趁机稳住心神,继续客套:
“咳。只因我这倦意来得突然,敖将军有所怀疑,这才将你留下,道长勿怪。”
贺云津笑道:
“岂敢岂敢。敖将军心细如发,事主忠诚,如此我才放心啊。”
秦维勉瞥了贺云津一眼,似这般冒昧的出言他都快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