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本事。”
贺云津欠身道:“不敢,实是偶然路过才救得刘家小姐,承刘将军多处举荐,又蒙二殿下不弃,实在惭愧得很,唯有竭力以报朝廷厚恩。”
秦维勋又看了他两眼。心想自己今日失去了卢迪这么个心腹将领,秦维勉却添了这么得力的一个人,心中愈发不平。
他又败一局,本来就定要找回面子来的,若是能报复在贺云津的身上,就更好了。
秦维勉辞了太子,又命人将那二人押回了府中,想想方才贺云津同他默契配合的样子就不禁好笑。
“不想济之原是修道之人,却也如此精通人情世故。”
贺云津听了便不自觉笑,他心想,你上辈子那么单纯清简,还不是靠我周旋维持,现在倒这么说我了。
见他不答话,秦维勉又问:“我向来认为,人心简繁并非天成,而是后天历练,不知济之怎么看?”
贺云津知道,秦维勉这又是在打探他少年经历了。这是秦维勉时不时就要拿出来试试他的事,另一件秦维勉记在心上的,是如何让他跪下。
贺云津心中无奈,不知那人有没有想到,这些索求原是一矛一盾,既要他以一跪划开尊卑之别,又要他掏心掏肺将整个人尽皆交付。
贺云津笑道:“在下山野匹夫,原没那么多心思,为了不让殿下的计策落空,因此竭力配合,难道二殿下竟要嫌我圆滑世故了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