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转身走了,边走边想这事,不禁又想到一节:这贺云津不会对刘将军的意图也心知肚明吧?
等等,那护送小姐回京的路上也要几日,这孤男寡女的,难保不生出什么情愫,会不会贺云津与刘小姐已经互知心意,刘将军不过想栽培他一段时间,等他混出点名堂来再议成亲之事吧?
这等事情他现在军中可无处打探,秦维勉想,若真有这样事情,他也只能从贺云津处诈出来了。
回到帐中,秦维勉立刻让人去请贺云津。
贺云津到了一看,竟然没有旁人在场,一时还不大习惯。
“二殿下叫我有事?”
“无事。不过自己无聊,找你闲话两句,”见贺云津面露微笑,似是大不相信,秦维勉又道,“咱们到帐外走走,如何?”
贺云津自然奉陪。两人往人少之处行去,夜里十分清爽,偶有虫鸣之声,贺云津心旷神怡,却不知走在他前面的人心中在想些什么。
秦维勉选了一个面水之处,站定问贺云津道:
“对了济之,那刘家小姐归京之后,朝野多有传闻,弄得我也好奇起来,一向也未听你细说,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
“原来殿下想问这个,”贺云津笑笑,“总有人向我打探,我因不愿惹是生非,又碍着小姐的清名,因此从不曾对人说起,倒平白得罪了几个人呢,不过既是二殿下问起,我自当知无不言。”
“自然,济之是个妥当人,”秦维勉叹赏了一声,“我也不是要传人闲话,只是想知道个答案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