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就上书李将军,暂且退军,你看如何?”
这件事他两位早就商议过多次,此刻傅时赫自然没有意见。
晚上祖典却来找贺云津。
“贺将军,我晚上带人巡逻,见一可疑之人,追近一看——”
“怎么了?”
祖典有点犹豫。“看得不甚真切,但好像是傅将军身边的一位亲信。”
贺云津疑道:“往什么方向去了?”
“相洲关。”
这事若是真的,确实有些奇怪。不过夜色深沉,祖典也不是特别确定,贺云津不便做什么,只令他加强巡视。
不久关内将令传来,李先善不许他退军。
无人之时,祖典便问:
“贺将军可对二殿下讲了如今的处境?”
贺云津自然知会了秦维勉,秦维勉信中又是祝贺他成功,又是称赞他多能,又关心他是否安康。
更重要的是,秦维勉还对他诉说自己“独自”在西营有多么艰险不易,谋划之事险些失败云云。
“而关外之事,悉赖济之”。
贺云津明白秦维勉的意思,如今二殿下无暇分心此处,尤其还不想正面与李先善冲突,那边傧州之事和杨恤一人已经令他备尝艰难了。
既然知道了,贺云津就不会让秦维勉失望。
“二殿下自有谋算,你我也不必担忧,只是军中粮草将尽,需从关内转运。”
祖典本想探探贺云津的口风,提醒他可以争取二殿下的支持,看这样子,人家两位倒是通信密切,只是不知二殿下什么态度,竟让贺云津这个向来果决的人也瞻前顾后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