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殿下,我只是一时还没准备好,你给我些时间,我……”
贺云津说着,竟索性在秦维勉榻上坐了下来,把自己也挡在了帘子以内。秦维勉也是习惯他举止无当了,此刻见了连话也懒得说,倒是看出贺云津一两句打发不了了,秦维勉只好懒懒地坐了起来。
贺云津的话他才不信。这有什么好准备的,就是那方面不行也没关系,反正贺云津也用不上。再说就是一时间措手不及,现在总也该准备好了。
如果真有心辩白,贺云津现在只需自荐枕席便足以证明一切,还靠嘴说?
秦维勉深吸一口气。
“济之不用放在心上,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过后就忘了。”
“那怎么行!”
贺云津是真的着急了,一时兴起他没抓住机会,以后再想遇上这种兴致可难了。回想一下,定是因为那夜从横州逃命时的相依和最近持续的疲劳与危险摇动了秦维勉的意志。加上夺回横州大喜,谢质又久不在跟前……
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他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就碰上这么一次兴起,以后可去哪碰呢。
贺云津一脸委屈,给秦维勉看得莫名其妙,贺云津放缓语气又道:
“殿下可不能这样捉弄我。”
秦维勉冷笑一声:你还撒上娇了。
“济之言行不一。子曰‘听其言而观其行’,我还是宁可信济之之行了。”
“殿下真觉得我言行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