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
前几天秦维勉请人抬他出来医治瘟疫,因此侯稳越就住在刺史府中,很快就到了。
秦维勉一直在阶前等着,看到贺云津的院落里灯光不盛,猜他一直在外未归。
秦维勉站在那里引来了谢质,秦维勉便请谢质跟侯稳越都进房中去,从匣中取出一只药瓶。
谢质看得奇怪。
“殿下这是……?”
秦维勉不答,向着侯稳越问道:
“侯大夫,你可知道心头血是什么?”
侯稳越松了口气,沉着回答:
“就是这里,”他戳了戳自己的胸口,“这心头血是人的精气所在,主一身之阳。”
不料秦维勉竟解开腰带,扒开了自己的两衽。
“是这里?”
“不错。”
秦维勉点点头。侯稳越还以为半夜叫自己过来有什么难事,见秦维勉只是问了个寻常问题,侯稳越这才安心了。
谢质蹙眉,猜不透秦维勉的意思。
秦维勉转身走了两步,拿起架上的玉壶,用一种近乎流连的眼神端详着。
就在众人分神的刹那之间,秦维勉拿起放在桌上的短剑,对着自己心头迅疾地刺了下去!
“殿下!!”
一股热血喷薄而出,将玉壶溅染得触目惊心。
秦维勉双腿顿时一软,扶着桌案还是跌坐在了地上。
谢质和冲进来的路天雪都去扶秦维勉,侯稳越则让人赶紧将自己放下。秦维勉指指桌上早已放好的药瓶,以眼神示意谢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