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都是他亲自诊治的,跟太医院掌院赵太医那边打声招呼,脉案与抓药的方子他那边会看着写,好在太医院留档。
至于陛下实际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需要他们去操心,如今太医院就是一个顶好的养老之处,如今陛下后宫闲置,他们只需要照顾一下诸位太妃,还有白虎大人,与白猫大人即可,最多再去些王公贵族家里出几回急诊,比起先帝在世的时候,再清闲不过了。
最近他们已经开始翻阅古书,再结合自己从医这几十年遇上的病例,打算重新编撰一本内经,能成为太医的都是有真本事的大夫,他们愿意分享自己的经验所得,那是再好不过了。
顾成言还特意给与了他们便利,承诺成书之后,由朝廷负责刊印,并署上他们的姓名,在整个国家进行推广。
如此一来,为了这个难得名扬四海的机会,他们也会更加上心。
不过顾成言身为宰相,有许多事情需要他操心,尤其是今日陛下病了,一应事务都需要经过他的审阅批准方能执行。
他就在皇帝寝殿的外间。
好些个请安的折子,这类折子,没什么重要的事,但又不得不回,对于某些大臣,还得回的情真意切,难怪林舒玄都攒了一堆扔给他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仅着寝衣的林舒玄赤着脚从寝殿内室朝着顾成言走了过来。
顾成言无奈摇头,放下朱笔,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将他打横抱起。
“怎么又不穿鞋?不是说了地上凉,你这样容易生病,又忘了?”
林舒玄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并没有把他的唠叨听进耳朵里,而是贴了上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顾成言的嘴。
缠着他勾着他,就是不想听他长篇大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