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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倒计时(1 / 4)

————8月10日,半夜12点37分————

‘a宝,《风尚》往期的文章你根本就没看过吧?’迈凯纳斯合上杂志,将台灯的光线调暗,抬头望向白马兰‘只要阅读过你发表在期刊上的文章、出席各种活动的开幕致辞和演讲,就不难发现,当你忘记对自己的表述进行艺术性与技术性的演绎加工时,你的语言习惯非常固定,清晰,简洁,绝对的理性主义和严密的逻辑推导。’

她站起身,从书架上找出白马兰大学期间发表的学术刊物以及校友会文章,翻开至涂有标记的页面,又摊开两本杂志,用记号笔将几行文字进行高亮标记,道‘《风尚》往期的人物访谈运用了很多描述性与修饰性的语言,这些特征并不存在于奎恩·加兰的采访中。’她将奎恩的采访内容撕下来,放在刊物旁边,道‘不同作者的语言特征就像文体和心理意义上的指纹,我不需要进行什么多变量分析就能看出来,这些内容出自你的手笔。你当然可以采取这样的手段,在一击必中的情况下,但还是尽量少用,因为你不能熟练地抹除自己留下的痕迹,一旦被人发觉,你的威严与信誉将会受到严重的损害。’

‘去年十月份,我与小加兰发生了一点摩擦。她的亲信在大洋彼岸胡作非为,与当地的高级探员勾结在一起,对我的负责人进行打压——我不介意让五个街区给她,我介意的是,小加兰纵容她的手下和外人勾结在一起来对付我。’白马兰在大姐的书房里很自在,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说‘那名探员已经被停职,当局正在调查她。我将这笔账算在小加兰的头上。’

‘如果加兰家族的继承人不懂得如何尊敬你,你可以教她。如果她学不会,那就换一个能学会的人领导加兰家族。’迈凯纳斯与白马兰在大部分时间里是姊妹,但偶尔她们也像母女,迈凯纳斯会给自己这小妹妹传授一些生活小妙招。

‘小加兰的弟妹要带走自己的女儿,屡次遭到阻挠,一时之间激素飙升,母爱上头,把她弟弟打了个半死。这对年轻妇夫正在闹离婚,加兰家族的核心圈与几个亲信知道此事。小加兰不该出面干预,但她这么做了,她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离开宅邸。’

‘我没有杀掉小加兰的想法。’白马兰瞬间领悟了迈凯纳斯的意思。搭上小加兰的弟妹,让她再将配偶暴打一顿,听到风声的小加兰一定会赶过去。调解她们的妇夫关系还在其次,把外甥女留在身边才是她的终极诉求,她会低调且隐秘地出行,因为在高山半岛,插手其她女人的情感生活被认为是不光彩的。

‘我知道你没有,但当你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迈凯纳斯摘下眼镜,伸出手,白马兰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被她搂抱在臂弯中轻轻摇晃‘thoutgoverntherealwithrightntlenessandrcy(你必须以恰当的慈爱与仁义统治这里)’

‘yes,a’a’白马兰低声应答。

片刻,她内心升起一股疑惑,纳闷道‘不过那是她弟妹的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迈凯纳斯无辜地摩挲着下巴‘梅。自从你结婚以后,他和高山半岛所有怨夫打成一片,如果你问他,他能告诉你一大堆。这种消息在男人之间传得很快。’

‘我还是不希望他被卷进来。’

‘还是?直到现在,还是?’迈凯纳斯的眼神中隐约透露出忧虑和疑惑,‘其实比起成为你的内眷,他更适合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要知道,想与他亲热的富媪和政客不计其数,他可以成为真正的名流先生,帮你建立一张交际网。’

或许她想说高级伎男。白马兰沉吟片刻,面露难色地摇头‘nah…’

————8月11日,凌晨4点29分————

天鹅将最新版本的人格测试链接发送给图坦臣。

‘谁找你?’白马兰拱开他的手腕,将他手机顶翻,埋首于他的颈窝之间。图坦臣身上香香的,抹过精油的发尾有种区别于潮湿的顺滑,身体乳的回味是微苦的甜香。她睁开眼,灰蓝天色的映衬之下,图坦臣的皮肤呈现幽昧玄妙的银色调,帘外一朵光斑在他的发间轻摆,极小一幅织金的飞毯。

他真好看,胎里带出来瓷器般的透亮,窗外的倒影在他脸上层层迭迭。白马兰将手抚上他的侧脸,无比真实的触碰如涟漪在她的感官间漾开,兴奋与得意在此刻化为水底的一弯月,默不作声地沉寂下去,一抹孤光从她的尾戒边缘闪过,利如刀尖。

‘天鹅。发完那篇文章之后,主编给他放了假,他闲得要命。’图坦臣放下手机,搂住白马兰发凉的后腰。

他刚刚经历了婚后最激烈的一场性生活,且他有预感,很大概率是唯一的一次。尽管他很早就从乌戈那里听说了埃斯特的小癖好,但只能说,亲身经历与道听途说是维度上的区别,这就好像太阳是太阳,灯笼是灯笼。

埃斯特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更热烈,这让图坦臣怀疑自己是否一直生活在无爱的亲密关系中。她志得意满、大权在握,成为教母的这一夜注定和往常不同。图坦臣被她压倒在内飘窗上,肢体微弱的抗拒引来她几乎暴虐的镇压,亲吻逐渐演变为撕咬,疼痛所造成的恐惧以某种意想不到的形式征服了图坦臣。比起‘不讨厌’,或许‘喜欢’才是恰如其分的表达。

她的性游戏是襟怀的展示与权力的收割,任何对符号的操弄都已无法真切地满足她,她要亲身地体悟。比起顺从、迎合、任由摆弄,她更喜欢图坦臣下意识的挣扎,因为这更能满足她膨胀的自尊:所有她想要的,总能得到手。

这跟他的初夜完全不一样。图坦臣扶住埃斯特的大腿,紧张到腹壁痉挛,会阴瑟缩。他感到那湿润的、软玉似的幽隙贴住他的性器,分明已经勃起了,血液却还是不断地往下走。他说他有点痛,埃斯特让他放松心情,别想那么多。

热望催开欲壑,将他一点一点吞进去,胀痛并没有消失,甚至随着埃斯特的动作而产生被牵拉的不适感觉,这在埃斯特俯身吻他时更明显。图坦臣知道这或许有些不正常,因为他那些已婚的朋友们并不是这样描述的,可埃斯特正值此刻情浓。他喘息连连,恐怕今晚是个难熬的长夜,但他不想将这隐晦的疼痛宣之于口,他不想埃斯特停下来。

欢愉是稀薄的,高潮是绝望的。结束时,图坦臣只觉得解脱,然而在这解脱过后,他感到某种象征意义上的喜欢和满足。埃斯特拨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像安慰受伤动物般狎昵地抚摸他的脸,容忍他此刻的虚弱。他觉得这是种爱的表达,尽管有些残忍,有些露骨,但埃斯特爱他。

‘——早知道你和天鹅玩得这么好,那当时就该搞他,省得你们掐架’

白马兰一偏头,又躺下去,垂目间显出眸光沉沉似水,颧骨与脸颊略带一些桃花色,仍是往常那淡倦无聊的神情,却伸手在他胸上摸,抓揉他温热油润的雪白胸脯。图坦臣显然很不习惯,那只欠打的爪子刚伸过来,他就下意识地用力,倏忽想起这是自己丈妇,又收住动作,很羞赧地刻意放松肌肉。

他心里也知道这是句玩笑,埃斯特鬼迷心窍,为着她那个影星情夫,总要说两句不痛不痒的怪话。图坦臣根本不接这个话茬,转而开启新话题,道‘我觉得我是焦虑型人格。’

‘你焦虑吗?’白马兰说这话确实有点丧良心,她思忖片刻,找补道‘还好。’

‘真的吗?’图坦臣将她的长发揽到一边,抚摸着她仍然蒙有薄汗的脊背,说‘我就是经常假设。比如我之前假设如果离婚,伊顿会不会受到伤害、我姐姐那边怎么解释、我往后怎么生活、还能不能遇到更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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