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冷清。秋风颯颯。药谷深处,寂静无声。
只有女子惊慌破碎的低泣,和男人压抑到疯狂的喘息,
交织在夜色里,蔓延成无法抵抗的深渊。
药谷夜色深重,寒气瀰漫。
姜瓔虚弱地坐在榻上,身形纤瘦,披着薄毯,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陆行止,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息,冷得让人发颤。
陆行止走近,每一步都像敲击在她心上。
「姜瓔。」他低唤一声,眼底藏着深不可测的暗潮。
「这一个月,你可曾想过,若无我,你如今会如何?」姜瓔颤了颤,苍白着脸摇头。
陆行止俯身,一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榻上拖起。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却像铁钳般,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制。
姜瓔惊慌地挣扎,喘息细碎:「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将她扯到榻中央,目光漠然。「你的命,是我给的。」
他低头,薄唇在她耳侧轻轻摩挲,嗓音温柔得近乎可怕:「既然如此,你应该——以身相许。」
话音未落,陆行止已扯开她的外衣。
姜瓔慌乱地想要遮掩,可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道。
她哭着挣扎,声音破碎:「不可以……我……我是来求医的……」
陆行止轻笑一声,手掌强硬地揽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死死扣进怀里。
「求医?」他低声呢喃,像在自问自答。「得了命,却轻易想走?」「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乖,别怕。」陆行止一边轻声哄骗,一边撩起她单薄的中衣,露出细白纤弱的腿。
他跪在她身前,动作缓慢而残忍地将她的双腿分开。
寒气扑面而来,姜瓔羞愤得泪如雨下。「不要……求求你……」男人捧着她颤抖的小腿,
指腹轻柔地摩挲着膝弯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救命之恩,你总该报。」
陆行止轻笑了声,握住姜瓔她纤细的手腕,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大掌娑揉过她水嫩的浑圆,缓缓地往她腿间的幽密探去,修长的手指揉按着她花瓣之间。
陆行止含咬住女人娇嫩的顶端,品尝似地啮咬,手指仍旧不住地玩捻着她湿润幽香的小花蒂,
倏地,他的眸光一闪,长指挤进她柔嫩的花穴,抽弄她花苞中最柔嫩地方。
「嗯啊……」姜瓔想拢起双腿,却被男人强硬地用膝分开,纤细的娇躯无力的跨坐在男人身上,
任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转动捣弄。男人一次次地抽送,直到女人泛着馨香的蜜液沾濡了他的指头。
「不……求你」姜瓔抬起泪眸怔望着他的脸庞,她,想逃、想躲!
陆行止眸光深沉,伸手抽开她发间的玉簪,顿时,一头长发在她的身后流泄出炫目的灿光。
「我不会停手的,瓔瓔,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停手!」
绽露的女性花心抵触男人火热的昂挺,陆行止闷吭了声,眸光一冷,残酷地按住女人翘挺的雪臀,
挺腰将自己的火热深埋入她柔嫩的花苞中,深深地撕裂她紧緻的花穴。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姜瓔身体的深处迅速蔓延,
女人小手紧紧地捉住了男人的肩头,指甲划出了几道血痕,
她咬住了唇瓣,血丝微微地自她皓齿间渗透而出,泪珠不停地自眼眶中滚落,她闭紧了眸子,
无言地承受体内巨大的痛楚,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撕成碎片。
姜瓔低泣着,不敢再妄动分毫,却不意地感受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坚挺更加僨张有力,
结合处隐隐地传来两人紧贴的脉动。陆行止埋首在她耳侧,
低喘着,声音温柔而疯狂:「别哭,瓔瓔……」「女子初次都是会疼的。」「乖……,忍着点。」
在她紧致的身体里,陆行止几乎压抑不了衝动,
他嘶吼了声,长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起腰杆再度深入了她。
「啊……」姜瓔娇颤的浑圆贴着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
充血变硬的顶端上下地廝磨着男人精壮的胸肌,
陆行止失去了控制,他无法自制地在女人湿嫩的体内抽送,
陆行止凝望着女人染着薄薄红晕的俏脸,不禁地爱恋吻住她的唇。
倏然间,一阵痉挛抽搐的快感从女人的体内急窜而出,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一时间,男女的喘息声,交欢的拍击声,在房中回荡不已。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细嫩的锁骨,一路下探。
姜瓔浑身颤抖,泪水滚滚而落,却被他一一吻乾。
他缓慢而深重地在她体内挺动,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力宣示她的归属。
姜瓔哭得喘不过气来,身体被迫一点一点接受他,绝望得近乎昏厥。
窗外寒风猎猎。
榻上缠绵不休,喘息声与啜泣声交织成一曲破碎的乐章。
直到姜瓔昏昏沉沉地瘫倒下去,陆行止才缓缓停下。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额头抵着她额间,轻声低喃:
「以后的日子里,你只能留在我身边。」「永远,都别想逃。」
药谷寒雾繚绕。
姜瓔醒来时,浑身酸软,手指微微颤抖。
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药香,一旁,陆行止静静坐在矮几旁,
低头调配着手中的汤剂。听见细微声响,他抬眸望来,眸色深不见底,
语气却温柔得近乎哄骗:「醒了?」姜瓔浑身发寒,本能地缩紧薄被。
陆行止将碗端到她面前,声音温和而不容抗拒:「喝下去。」「对你身子好。」
姜瓔咬着唇,心中抗拒得要命。
可男人的目光沉静如水,却又带着让人无从反抗的压迫感。
最终,她颤抖着双手,将那碗微苦的药汤一饮而尽。
陆行止唇角微勾,神色温柔得近乎慈爱。「乖。」
「以后每叁日,都需由我下针调理,你便会无虞。」
姜瓔一怔,惊惧地看着他。「为何……」
陆行止指尖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令人心惊:
「你的身体虚弱,普通药石无法长久。」「我自配的针药,须由我亲自施治。」
他低声补充,声音几不可闻:「……只有我,能救你。」
姜瓔心底泛起绝望的潮水。她明白了——
不是她需要留在药谷,是她,永远走不出这里了。
午后,老僕颤巍巍地跪在陆行止面前,
听完他的交代,脸色苍白如纸。「回去告诉姜家人。」
陆行止淡淡开口,声音冷得像从寒潭里渗出来的冰霜。
「姜瓔染了罕见顽疾,需终生留在谷中,每叁日由我亲自医治,方能活命。」
老僕战战兢兢地叩首,转身离去。
自此,药谷四周重重封锁,不再有任何能离开的路。
姜瓔被圈在这片孤绝山谷中,成了陆行止手心里唯一的宝物。
日子一日日过去。
起初,姜瓔还会蜷缩在榻角,警惕地看着男人。
但陆行止从未再动怒。他只是静静陪着她,叁日一针,每日送药、送膳。
清晨为她披衣,夜里替她温汤,甚至细心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