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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节(1 / 2)

剑铮和剑霜有事到院子里来禀报,但看见主子坐在廊下,怀里还搂着陆姑娘,两人就止步不前了。

剑霜掇了掇剑铮,示意他去禀话。

剑铮瞥了瞥剑霜:你怎么不去?

这时候谁要坏主子的兴致谁就得遭殃,脑子又没坏,谁敢去。

后来还是陆杳发现了他们,简直如获救星,对苏槐道:“你狗腿子找你有事,你快去忙吧。”

苏槐亦回头看见两人,两人连忙垂头,感觉头皮有点发紧。

苏槐道:“什么事?”

剑铮只好道:“是宫里的事,来向主子汇报。”

陆杳道:“你们快去书房说吧。”

狗男人搂着她的腰没松手,她便又善解人意道:“我等你便是。”

随之苏槐才松手,陆杳立马从他怀里起身出来。

跟他待得久,身子绵软乏力,还有些汗意。

苏槐吩咐院里的影卫道:“让她在这里等我。”

于是乎狗主子和狗腿子一进书房,陆杳想出他院子还得被影卫给拦着。

后嬷嬷往院里送了洗漱用水。

等苏槐从书房出来,看见陆杳还坐在廊下拉着脸干等。

他问:“怎么不去洗?”

陆杳没好气道:“我不是得在这里等你吗?”

苏槐过来拎着她就进了盥洗室。

剑铮和剑霜退下时,里面还传来砰砰砰砰的摔掷声。

随后便是断断续续的水声,和含含糊糊的细骂声。

衬得院里的夜色格外静谧。

皇帝的寿辰很快便至。

这日才过午后,嬷嬷就往她这里送了一身衣裳。

是为晚上的宫宴准备的。

其实陆杳觉得,宫宴她不去也无妨,反正今晚宫里戒备那么森严,也没机会去遗珍园,如此她兴致就减了许多。

但嬷嬷说,她做为相爷的未婚妻,今晚这样的场合理应去露露面。

陆杳绷了绷嘴角,道:“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生怕别人找不上我是吗?”

嬷嬷道:“等往后姑娘与相爷大婚,天下人也是会知道姑娘的。如今先适应适应也未尝不可。”

大婚?

前两次婚了个头,还想来第三次?

陆杳道:“以往嬷嬷不爱说话的,今日倒是说得多。”

嬷嬷道:“是奴婢多言,姑娘恕罪。”

半下午的时候,陆杳看了看案上那叠整齐的衣裳,斟酌了一下,还是更换上了。

自己换,还是被狗男人扒了换,她明智地选择前者。

苏槐到院里来时,见她衣着整齐,挽好了发髻,脑后青丝十分温顺。

陆杳正对镜往脸上涂涂抹抹。

她看了一眼镜子里出现的人,道:“相爷既然不嫌我一个乡下女、又这么丑巴巴的、去了还给你丢脸的话,那就带我去吧。”

她转过身来,模样还是那个模样,肤色也没有比宫里时那般黑,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乔装过后,确实是平平无奇,还有那么一点丑巴巴的。

苏槐看了她两眼,然后抬脚徐徐走来。他随手拿起台面上的小圆盒,打开瞧了瞧,是一盒口脂。

他便指腹蘸了蘸,往她的唇上点来。

陆杳有些愣住了。

他指腹摩挲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抚过的地方,留下一抹唇脂的颜色。

还没有她原本的唇色好看。

她原本的唇色是润红色,若是吻过以后便是媚艳的娇红色。

在他手指又往盒子里蘸时,陆杳回了回神,道:“你今天疯了吗?”

苏槐道:“我疯了,你怕了吗?”

陆杳道:“就当是我怕了行不行,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等她伸手来拿,苏槐便一手掂着她的下巴,一手将指上的口脂抚上她唇瓣。

陆杳不得不仰头望着他的脸。

她在他微垂的眼眸里,仿佛看见了自己伪装过后面黄肌瘦、丑不拉几的样子。

他眼神向来温柔,微微上扬的眼尾又生来含情。

若不是她晓得他这副面容之下是怎样恶劣的属性,她差点就要相信他有两分真心了。

回想他近来种种,陆杳觉得他应该是改变了策略,变着法儿地来膈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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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张口道:“苏槐,你有大病吧。”

苏槐道:“我有大病,你有没有猛药?”

他收了手指,陆杳回头一照镜子,他倒也没作怪,抹得还算均匀。

苏槐则低头看了看指端的一抹朱红。

然后陆杳就突然想起一件比较严肃的事情,回头问:“你洗手了吗?”

苏槐道:“没洗,刚刚回来下车时还摸了摸马屁股。”

陆杳:“……”

果然,这狗玩意儿能安什么好心!

事实上,苏槐每每回府,如若不是第一时间要回后院的话,都会先在厅上净手。

只是陆杳不屑于观察他的这般习惯。

陆杳想抬手抹把嘴吧,又怕把脸抹花了,回头还得再补脸;想拿衣袖擦擦嘴吧,又得把衣裳擦花了。

最后她一把捉住了苏槐的袖角,飞快地拿到唇边抿了两下,又小幅度地揩了两下,见得他袖摆留下些许红色印记,心里方才平衡了些。

苏槐捉住她的手,陆杳下意识收拢手指,结果被他当面一根根扳开,将他自己的手指穿过,与她紧紧扣住,方才拽着她往门外走。

陆杳脸更黑了,道:“你烦不烦,真把恶趣味当情趣了是不是?”

苏槐道:“那你就好好受着这情趣。一会儿上车了我再好好数数你的鸡皮疙瘩。”

陆杳:“……”

皇宫早早便点亮了灯火,随着夜幕缓缓降临,整座宫城辉煌如昼,仿佛照亮了半个都城。

今日城里不宵禁,街上也都热热闹闹,十分繁华。

百官携家眷陆陆续续地进了皇宫。

听说今晚苏相要携他的未婚妻一并出席宫宴,朝中官员们各怀心思,各官家女眷们则更是新鲜好奇。

大部分朝中女眷都熟知这奸相恶名,自家有在朝为官的,每天回家来都在咒奸相祖宗全家,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虽是一代奸相,可他掌朝中大权,容貌又极是出挑,以至于女眷们对他的印象就比较复杂:既不敢往他身边凑,可对往他身边凑的女人又有种莫名的酸意。

可能是觉得,像相爷那般人物,着实适合孤独终老,任谁站在他身边都不合适。

尤其是她们看见陆杳的容貌以后,那鄙夷之情更甚。

何况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女眷可是当日与陆杳和阿汝在皇宫廊下撕打过的,如何能看得惯她。

那些女眷们走在一处讨论着,道:“以前相爷订婚之际,我便随我家那位去过相府喝喜酒,当时相府遇刺,还以为她也跟着被贼人宰杀了呢,不成想竟还是她。”

“后来相爷不是又大婚了么,婚礼当日她就不见了,听说是被卖去青楼了。”

“如此身世污浊之女,也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以前没怎么注意,如今一看容貌也甚是丑陋,别说与朝中小姐们相比,就是与市井寻常女子相比也是不足的。”

“可惜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相爷怕只是担个虚名拿她当玩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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