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凤倾染回忆起进入魔界后见的所有人。

&esp;&esp;顿时想到一个名字。

&esp;&esp;叶嘉敏。

&esp;&esp;身为外虚空来者，必定擅于隐藏。

&esp;&esp;所以她才会感觉叶嘉敏有问题，而无法探查出问题。

&esp;&esp;还有，她探查叶嘉敏之时，对方还故意打开了识海，不对她设防。

&esp;&esp;这明显就是有恃无恐。

&esp;&esp;当然，也许另有其人。

&esp;&esp;可目前看来，叶嘉敏嫌疑最大。

&esp;&esp;凤倾染说出了自己猜想。

&esp;&esp;凤辞和凤惊月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里看见了疑惑。

&esp;&esp;这个叶嘉敏他们毫无印象。

&esp;&esp;凤惊月道：“凤姐姐，我们想不起这个人，无法给出答案。”

&esp;&esp;凤倾染唇角微扬，“想不起来最正常，外虚空来者，皆是擅于伪装。”

&esp;&esp;凤惊月思考一番，不解道：“这个叶嘉敏的实力应该不强，不然我和凤辞哥哥一定会注意到她。”

&esp;&esp;“外虚空来者，不应该都像乌幽一样强大吗？”

&esp;&esp;凤倾染感觉凤惊月说的也对，“出去问问东极，他来的更早，发现的东西比我们多。”

&esp;&esp;——————

&esp;&esp;噬魔渊外。

&esp;&esp;东极听见凤倾染询问叶嘉敏，神情顿时变得严肃。

&esp;&esp;“小染染，你们的感觉是对的，叶嘉敏就是有问题。”

&esp;&esp;“地五和神邪也说她有问题。”

&esp;&esp;“我们都知道她有问题，却找不出问题所在。”

&esp;&esp;凤倾染听见东极的话，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事，她迟早会暴露的。”

&esp;&esp;正在此时，天月开口道：“祁序来了。”

&esp;&esp;祁序立身在魔界入口，没敢往里去。

&esp;&esp;这个位置方便他随时逃走。

&esp;&esp;凤倾染看见祁序，当即开启了虚无之眼。

&esp;&esp;“凤尊者，别来无恙。”

&esp;&esp;凤倾染道：“你是送战帖的？”

&esp;&esp;祁序很是诧异，还是将手里的玉简送了出去，“凤尊者，我失约了。”

&esp;&esp;凤倾染接住祁序送来的玉简。

&esp;&esp;“无妨，我也没指望你永远效忠于我，况且，你也不是原来的祁序……”

&esp;&esp;第1925章 我为曾经之事道歉

&esp;&esp;祁序好像没有听懂这句话。

&esp;&esp;他就站在这里，凤倾染为什么说他不是原来的祁序？

&esp;&esp;东极疑惑道：“小染染，我怎么没看出他不是原来的祁序？”

&esp;&esp;祁序也开口道：“凤尊者莫要开玩笑，我很清楚，我一直都是我。”

&esp;&esp;凤倾染关闭虚无之眼，笑而不语的收回在祁序身上的目光，翻开了手里的玉简。

&esp;&esp;这件事没有必要过多解释。

&esp;&esp;她与祁序合作最初，就没指望能一直合作下去。

&esp;&esp;至于祁序的生死，更是和她无关。

&esp;&esp;凤倾染打开玉简，看见的不是文字，而是一道记忆印记。

&esp;&esp;凤倾染手指触碰到记忆印记。

&esp;&esp;一些画面传入她的识海内。

&esp;&esp;东极看见这一幕，没再打扰凤倾染，而是打量起祁序。

&esp;&esp;“小染染说你不是以前的祁序，那你一定不是，所以现在的你是谁？”

&esp;&esp;祁序有阵阵恍惚。

&esp;&esp;他本以为凤倾染那样说，是想要开始骗他。

&esp;&esp;可凤倾染完全不想理会他的样子。

&esp;&esp;这倒让他怀疑凤倾染说的是真的。

&esp;&esp;祁序不由得想起叶嘉敏所说的话，只要让人忘记自己的名字，就可以将人变成傀儡。

&esp;&esp;他依然记得自己名为祁序。

&esp;&esp;但……祁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esp;&esp;难道祁安给他的面具有问题？

&esp;&esp;他当时只顾着思考首领来的玄初的事情，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esp;&esp;所以祁安给他面具之时，他根本没有过多思考，就戴上去了。

&esp;&esp;祁序想到了一个更不好的可能。

&esp;&esp;或许，在很早之前，祁安就联系上了首领。

&esp;&esp;祁序再次回忆了一遍祁安前后的行为。

&esp;&esp;心底涌现出悲凉之感。

&esp;&esp;他终究没有办法摆脱被控制的命运。

&esp;&esp;其实，这张面具他从没有取下来过。

&esp;&esp;面具一直戴在他的灵魂之上。

&esp;&esp;祁序满眼落寞放下手。

&esp;&esp;他深入泥潭没有什么，至少祁澈和祁闲是自由的。

&esp;&esp;“你怎么像要死了一样？”东极问的直接。

&esp;&esp;祁序看着东极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突然就释怀的笑了，“东极，好好活着，自由的活着。”

&esp;&esp;东极眸色变换，“祁序，你这是准备去死了？”

&esp;&esp;祁序道：“现在的我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或许凤尊者说的对，我早已不是之前的祁序。”

&esp;&esp;凤倾染听到这话之时，刚好看完记忆印记。

&esp;&esp;她重新将玉简合上，递给天月，“你来看一下，这个尊上好似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esp;&esp;天月小心翼翼接过玉简，慎重道：“好，我会认真看的。”

&esp;&esp;凤倾染见此，没有多说什么。

&esp;&esp;她转而看向祁序，“我说你不是原来的祁序，是因为你这具身体进入了另外一个魂魄。”

&esp;&esp;“只要那道魂魄想，就能让你消失。”

&esp;&esp;“这道魂魄是近期才进入你识海的。”

&esp;&esp;“那道魂魄在无形中影响你的思维和决定，却不会被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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