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你就算察觉有问题，也只会懊悔过去，不会想到这上面去。”

&esp;&esp;祁序此刻的情况，像极了当初慕辰和元止共用一副身体一样。

&esp;&esp;慕辰看似主魂，元止是副魂。

&esp;&esp;可真正决定慕辰生死的是元止。

&esp;&esp;慕辰知道体内有个元止。

&esp;&esp;元止也不怕被慕辰知道自己的存在。

&esp;&esp;但祁序体内那道魂魄不想被祁序发现。

&esp;&esp;所以隐藏了气息。

&esp;&esp;只要对方不主动暴露，祁序根本无法发现那道魂魄。

&esp;&esp;祁序更无法除掉那道魂魄。

&esp;&esp;除非祁序和当初的慕辰一样，放弃躯体，另寻生机。

&esp;&esp;然而，祁序灵魂能不能安全离开这副躯体，也要取决那道魂魄。

&esp;&esp;这比忠诚蛊更可怕。

&esp;&esp;祁序此刻已经成了真正的傀儡。

&esp;&esp;凤倾染目光锐利，视线最终落在祁序的面具上，“这张面具，你之前不是已经取下来了吗？为什么要重新戴上？”

&esp;&esp;祁序有千言万语想要说，诸多画面从识海之中闪过。

&esp;&esp;他怎么都没想到，会为他解答疑惑的人是凤倾染。

&esp;&esp;但就像叶嘉敏说的那样，首领注定和凤倾染是敌人。

&esp;&esp;他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