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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改变的事情就算再勉强,也只会落得徒劳无功,或者是自己更加心灰意冷罢了,所以对于顏宥翎的好意,朱悠奇亦只能回以苦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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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赞助活动的前置作业大致上已准备得差不多了,朱悠奇所负责的广告宣传方面,除了网页製作尚未成形,其他与广播、电视以及平面媒体的洽谈都已陆续完成。
这一天,当日工作行程提早结束的他,到车站附近的书店随便晃晃,顺便看看有没有相关行销的书籍可供买回家参考。
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先到试听站去瞧瞧有无新发表的cd。
戴上耳机时,他的眼角馀光,偶然扫到书墙走道的尽头,有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自己而站。如今事隔五年,物换星移,也许在当时那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的人,早就已经不復存在,正如自己所期望的把自己给忘了。
……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奢望那个人,能够转回头来看自己一眼呢?
一方面希望他回头,另一方面又乞求他不要回头。朱悠奇实在无法理解自己如此矛盾的思维,更不能谅解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为何胸口内的那份鼓噪,还是无法停止为他悸动?
不、那个人不是夏安丞!朱悠奇在心底矢口否认。那个人虽然有着跟夏安丞一样乌黑的头发,可是却削得很短;那个人虽然有着跟夏安丞一样挺直的腰桿,站姿却不如他帅……
朱悠奇一边给自己灌输假象,一边摘下听筒,暗暗走出书店,不想去确认所谓的真相。
落日西沉的天空,正在上演着一齣远眺不尽的谢幕终曲。而那即将舖盖而来、彷彿无穷深渊的闇夜,有如雾晦濛濛的过去,在逃亡者的身后紧追不捨。
于回家的路上买了一个便当,抵达住所后,朱悠奇的脑海仍不时浮现那个熟悉的背影。
自己在逃避些什么,害怕些什么?假如夏安丞真对自己那么爱或那么恨,那么当初他为什么没有追上来挽留或是责斥,甚至就此断了讯?
既然那么狠心断绝一切音讯,那就表示他对自己根本没有很爱或很恨,更甭说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以后,他是否还能认得自己的容貌?
想到自己这样失常的忧惧还真是愚蠢,朱悠奇甩一甩头,将那些扰人心绪的思虑给拋出脑外,却正好让玄关角落的那双球鞋不偏不倚落入自己的视线内,一阵莫名的烦躁瞬间又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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