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极!”秦维勉恨恨说道,“竟然诈降诱骗官军!害得济之险些被他们捉住!”
提到这里贺云津有些心虚,他不想告诉秦维勉是他弄巧成拙,因此只是温声安慰:
“凭他们还捉不去我,多亏殿下提前有防备,先派我打探,只是可惜这一行损伤了许多军士。”
秦维勉面向诸将问道:
“如今济之回来了,可以好好议一议,今后我们何去何从?”
秦维勉早已派人进京报信,请求朝廷派附近兵力支援,如今时间卡得不上不下,正是走又不舍,等又未必能有结果的时候。
窦扬道:“如今看来,城中一心,不好下手啊。”
贺云津当先道:“喻柏虽然可恶,但殿下在次处的谋划十分周详,假以时日,定能攻破,不能轻易放弃!”
窦扬看了贺云津一眼。他观此人年纪轻轻,履历又不丰,怎么竟敢拦他的话,一点礼数都不讲的。
那燕王也是,一见贺云津就眉眼弯弯,喜爱之意溢于言表,也不知道这贺云津除了模样好看还有什么出众。
窦扬爱摆架子,因此庄水北不愿跟他多说话。倒是戴举早就知道了文俭反时是贺云津背着燕王逃出城外,平时自然敬着贺云津几分。
秦维勉听完没有表态,又问戴举怎么看。
“末将觉得可以再观望几天。京中知道了此处事故,想来天子定会派人接应殿下,到时人手一多,再有了粮草,殿下的王威就更盛了。再者殿下设下的是攻心之计,总得有些时间令他们内讧才是。”
贺云津听了戴举的话,只觉得这久经官场的人真是会说话。什么“王威更盛”,分明是提示秦维勉可以借此机会增加自己的兵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