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就是见面恐怕也是话不投机,白让殿下生气罢了。”
“看你急得那个样子,”秦维勉瞥了一眼,“怕我赚他们过来杀不成?我也没那个功夫见他们,明天一早我就回横州去。”
“这么急?”
“横州局势看似大定,实则暗流涌动,我不回去实在不放心。何况我出来亦是潜形,未令人知,时间久了希文也瞒不住大家。”
“既然不放心,殿下为何还要来呢?”
这话给秦维勉问住了。
是啊,为什么呢,好难理解啊。他看了贺云津一眼,那人面露困惑,仿佛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初衷。
秦维勉不觉黯然。贺云津是爱屋及乌,却白白骗去了自己的一颗真心,如今被抛在半空没个着落。
“那也不让人放心,这也不让人放心,叫我怎么办呢?”
贺云津自知理亏,垂眸抿唇。
“殿下知道我素来不是这样的人,实在是——”
“得了,”秦维勉制止他,“若论解释,今晚济之已经解释多次了。还是那句话,功过相抵,今后注意吧。”
“……是。”
秦维勉回到横州,诸将听说裂镜山投降的消息都欢欣鼓舞,到了晚些时候,李重丘却跟孙宜群一起来见秦维勉。
李重丘道:
“卑职听说裂镜山归降十分高兴,散会后跟孙将军闲聊了一会儿,我二人素知官军同裂镜山作战的始末,也知道那群人骨头硬,这么多次劝降都未说动分毫。因此我们两个都十分好奇,想跟殿下打听打听,看贺将军是怎么说动他们的,不知殿下可愿赐教一二?”

